之後,胡秋白在院子裡用公雞血畫了一個血八卦,再將貓和公雞放在中間,然後自己盤坐到它們後麵,雙手合十。又吩咐我跪在八卦外麵,跟著他念咒,念完一句,就得給貓磕個頭。
就這樣,我按照他的吩咐,一直念咒、磕頭,再念咒、再磕頭,不知道總共重複了多少次,隻知道我磕到最後,腦袋都發暈了,耳朵裡也傳來嗡嗡的耳鳴聲。好多次我感覺自己都堅持不下去了,可想到奶奶以前慈愛的笑容,我堅定了一下信念,繼續堅持。
“喵~~”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奄奄一息的貓,突然發出一聲微弱的貓叫來。我停下動作,連忙看向貓。就見它本還微微發顫的瘦弱身子,瞬間乾癟下去,化成了一堆貓的白骨在地上。
見到這詭異的一幕,我嚇了一跳,連忙朝胡秋白問道,“胡大人,這是怎麼回事?”
胡秋白睜開眼,放下手,朝我重重籲了口氣,“成了!你趕緊把貓和公雞的屍體埋進土裡,讓他們都入土為安吧!”
一聽成了,我眼一酸,當場落淚,“太好了!”
隨後,我按照胡秋白的指導,在院子後麵的大槐樹下挖了個坑,把貓的屍骨和雞的屍體合葬在了一起。然後又燒了一些紙錢和香,這件事情才算告以段落了。
等我回到家,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。胡秋白則在我埋貓屍骨的時候,坐在堂屋繼續喝酒抽煙。我回家後,他竟然還招呼我,非要我陪他喝酒!
我從沒喝過酒,想拒絕,可一想到魯敬之前的囑咐,以及剛才胡大人幫我超度我奶的事情,我還是乖乖坐過去陪他喝酒。
我倆就這樣你一杯,我一杯的,把剩下的那一瓶白酒全喝完了。喝完,我腦袋暈的不行,感覺胡秋白都有了重影,“不行了……我頭好暈……”
胡秋白卻笑話我,“瞧你這點酒……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