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那天晚上沒在宿舍。”魏麟說到這,突然一躬身,低頭湊到我麵前,逼視著我,“可有些傷人的事情,不需要凶手在現場,也能辦到。”
他這突然躬身,帶著一股壓迫氣息過來,壓得我半晌透不過氣,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已經認定我就是凶手了?”
“不錯。”他毫無感情的說出這兩個字。
這讓我心刺痛了一下,隨即眼圈一澀,委屈的流出淚來,“你也誣陷我?那天我出了車禍你明明是知道的,我自己都昏迷不醒,怎麼去傷害人?”
“我剛才說了,有些傷人的事情,不需要凶手在場,甚至不需要她親自動手……”
“閻嫣、魏先生,你們認識?”不等魏麟的話說完,張笑笑提著行李箱已經走到我們身邊。目光落在魏麟抓我胳膊的手上。
我看到張笑笑過來,才彆過頭,默默擦了臉上的淚。
“張小姐,你這是要離開宿舍嗎?”魏麟這會不答反問。
張笑笑抬頭看了眼魏麟,隨即目光漸漸變得癡迷,“是……是啊,宿舍裡出了這檔子怪事,我不敢住了。”
張笑笑是一個微胖女孩,長得不好看,但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梨渦,還是蠻可愛的。這會她說完話,就對著魏麟笑。
魏麟卻厭惡的皺了皺眉。
張笑笑見狀,就收了笑容,看向我,“閻嫣你回來真是太好了,這樣我就不用一個人住在外麵的旅館裡了。你都不知道,這兩天我有多害怕。”
張笑笑說話間,走到我麵前,伸手拉起我的另一隻手。明明是在和我說話,也是在拉我的手,她的目光卻盯著魏麟抓我胳膊的大手上,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。
“笑笑,你能告訴我,我離開的那晚,咱宿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”我這會全部心思都在替自己澄清這件事情上,所以,見到張笑笑第一句話就是問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