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,他修長的儒雅身影,出現在門口,“你跟我來書房,我有話要說。”
丟下這句話,他轉過身,摸索著往書房方向走去。
我見狀,有些納悶,有什麼話在房間不能說,還非得去書房?我現在傷還沒恢複,動一下都是煎熬。更何況是走路?
可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嬌氣沒用,便咬牙下了床,連忙跟上去。
進了書房後,他摸索到書桌邊坐好。靜靜等待著我走過去。
我關好門,走到書桌前,和他麵對麵的坐下。
這是我第二次和他這樣坐在這了,比起第一次的緊張,現在我多了幾分不安。
我們這樣靜靜地坐了一會,誰也沒先開口說話。最後是我實在沉不住氣,捂住發痛的胸口,小聲問他,“魯先生,你想對我說什麼?”
魯敬聞言,沒回答我,而是拉開了書桌抽屜,將我們之前簽的協議遞給我。
我詫異的接過協議,掃了一眼後,不解地看向他,“您給我這個是什麼意思?”
他該不會是因為我最近沒保護好身體,然後生氣了,要毀約吧?這樣我是不是還得還錢給他?錢可是都給我爸治療了,我沒錢還他呀!
然而就在我緊張不安的時候,他卻淡淡來了一句,“你把第四條讀一下。”
第四條?
我聞言連忙將協議湊到書桌上的台燈下,找到了上麵的第四條,然後顫音讀了起來,“第四,協議期間,女方必須與男方同住同宿,直至懷孕為止。”
讀完,我忽然恍然大悟,抬頭看向魯敬,“你是想告訴我,我……我不能和你分房間住宿嗎?”
“你說呢?”魯敬雙手手指交叉,放在書桌上,朝我反問道。
我本來覺得他俊美無倫的臉,現在竟然覺得多了一分狡黠的邪氣,看的我很心堵,“規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我現在受傷了,就算現在同睡在一張床上,我們也履行不了協議。你就不能靈活一點處理事情嗎?”
“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,之所以簽協議,不就是為了約束雙方嗎?不然,簽什麼協議?”魯敬公事公辦的態度道。
我被他這話懟得啞口無言,最後隻負氣的放下協議,不滿道,“這哪是協議,簡直是賣身契!”
“你本來簽的就是賣身契。”魯敬說到這,微微上揚唇角,狡黠一笑,“所以,某種意義上來說,現在你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