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,所以,畫在晨光的照射下,自然就看的清清楚楚。
張子墨見畫被魏麟奪走,知道事情已經不可逆轉,隻能無奈的歎口氣,走過來扶起了我。
“閻小姐,你沒事吧?”
我起來後,把淩亂的長發掖到耳後,看了看胳膊處,發現傷口竟然奇跡般的在縮小。
“應該是沒事了。”我感覺灼燒的疼痛感也輕了,便回了張子墨一句。
話末,我走到了魏麟身邊,仔細看向那幅畫。
這才發現,這幅畫中騎馬的紅衣女人,英姿颯爽,一手持著短劍,一手拉著馬的韁繩,在桃花和梨花林中狂奔。
花瓣如雪般紛紛飛落而下。女人的長發飛揚,輕裳飛舞。無論是畫中景,還是畫中人,都畫的惟妙惟肖。
而仔細看這女人的側顏眉目,真的和我的眉目有六七分像。我看清她的眉目,屏住了呼吸,驚愕道,“這畫裡的人是誰啊?”
“這裡有落款。”張子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了過來,伸手指了一下畫的旁邊蓋印。
他一伸手,魏麟警惕的將畫往旁邊挪了挪,生怕被他搶走。
“落款是一個叫青雲居士的人。”
魏麟說這話的時候,我也看到了畫中的落款,並且還看到上麵提的潦草的半首詩,“春風拂落花,劍下曳青珠……”
我看到這半首詩,立馬咽了咽驚懼的口水,繼續道,“往後春依舊,珠花再無青!”
這不是酒店那男水鬼背的那首詩嗎?
看來這幅畫真的和那個男水鬼有聯係!
“往後春依舊,珠花再無青?這兩句詩在哪?”魏麟聽到我背出後麵兩句詩,目光來來回回在畫上搜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