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我隻是他找來的生育機器,可不就是外人嘛!
我確實沒有資格對他的做法說三道四,更沒有資格對他心存幻想。
他這句話,如同當頭棒喝一般,將我從他曖昧的關係中清醒過來。
“噗……嗬嗬。”就在我難受的時候,一旁的魏杉杉幸災樂禍的笑起來,“總有些不要臉的人自以為是,以為全世界都得圍著她轉,殊不知,她從頭到尾都隻是個跳梁小醜而已。”
我聞言,抬頭看了眼她。就見她朝我鄙夷的掃了一眼,然後趕緊轉移目光。那眼神仿佛我在她眼裡,就是一灘不堪入目的垃圾。
這讓我感到很羞辱。
可更羞辱的是魏麟走過來,嫌惡的一把推開我,走向魯敬。
而我不備他這一推,踉蹌撞到了一旁的電視上,將胳膊撞的生疼。但我硬是咬著牙,不發一聲。以免讓自己更難堪。
魏麟走到魯敬麵前後停下,將他們之間隔著的茶幾上的果盤拿走,把畫打開,隨意的鋪在上麵,“魯敬,畫我給你拿來了。現在可以開始除掉那邪祟了嗎?”
魏麟這話一出,屋頂水晶吊燈的燈光,突然閃爍起來,室內氣溫也瞬間下降。
除了魯敬看不見,屋內其他人,包括我都不安的抬頭看著屋頂的燈。
“不相乾的人,都出去吧。”魯敬的聲音突然傳來。
他這話一出,魏家兄妹互相對望了一眼,最後魏麟忍不住怒氣瞪了他一眼,“這畫可是我拿過來的,而且齊老也讓我幫忙督促你,所以,你說的不相乾的人不是我吧?”
“一會那個邪祟就闖進來了,你們要是不怕死,就呆在這。”魯敬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