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一下,便蹲在茶幾邊,仔細看著畫,朝他描述道,“這幅畫,畫的是一個穿紅衣服的漂亮女人,騎著馬在開滿桃花和梨花的樹林裡奔馳。
由於馬兒奔跑的很快,疾風拂下不少的花瓣,如雪花一樣飛揚。
其中,有一根花枝擋住女人的路了,女人手持一把短劍砍向那花枝,短劍舉起,下麵掛著的珠子瓔珞流蘇,也散開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……
整個畫麵突顯了林中春花的柔,和少女騎馬持劍的陽剛之氣。一柔一剛,動靜分明,讓這幅畫中主人翁鮮活起來,仿佛就在我們麵前騎馬飛奔而過,甚至周圍都充滿了春花的香氣……”
我盯著畫敘說完,周圍安靜異常。
這讓我有點不解,連忙看向魯敬他們。發現他和魏麟兄妹,都安靜的聽著我說,而且還有點失神發愣。
“師父,我們已經封好出入口,護法祭壇圈也設好了。”這時張子墨弄完一切,領著譚五走到魯敬跟前複命。
他這一聲,讓魯敬回過神,“好,我知道了。你們先去打坐守住出入口。”
張子墨得令,就領著譚五在大門口處,左右兩邊畫的血跡八卦圈內盤腿而坐。
坐下後,兩個人就閉上了眼,嘴裡嘀嘀咕咕的念著什麼咒語。
他倆這一念咒,衛生間滴水聲突然停了,就連屋頂的燈也恢複了正常,不再忽閃。
這看得我驚奇不已。
“閻小姐果然不愧是Y大設計學院的,鑒賞畫的方麵,造詣頗高啊!”魏麟這時卻突然誇讚了我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