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海蘭這才舒了口氣,“那好,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吧?”
隻是話說到這,不等魯敬開口,她又擔憂的看著魯敬的肩膀傷口,“我爺爺的房間在二樓,你受了這麼重的傷,能走這麼遠嗎?”
“我傷的是肩膀,不是腳,可以走動。”魯敬心思細膩,聽出齊海蘭是在關心他,所以,他也溫聲回道。
齊海蘭就得寸進尺的坐到他身旁的沙發上,挽起他沒受傷的胳膊,“我還是不放心,這樣,我一會扶你過去吧?”
魯敬有些心虛的看向我這邊。
我冷冷移開目光,表麵上不在乎齊海蘭的親近舉動,心裡卻很不舒服。
這齊海蘭和王子非真的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!王子非好歹不知道我和魯敬的關係,可齊海蘭不是,她明明知道我和魯敬現在還是夫妻關係,她竟然當著我的麵勾搭!
“你自己都被煞氣纏身,虛弱無力,還能扶我?”魯敬這會不但沒有從齊海蘭胳膊中拽出自己的胳膊,竟還對她略帶寵溺的口吻說道。
我聞言,到底是忍不住心裡的酸味兒,憤怒的剜過去。
魯敬這話一出,齊海蘭驚訝的愣了兩秒鐘,隨即竟然嘟起嘴,撒嬌道,“我擔心你,肯定就有力氣扶你了。”
“你擔心我?”魯敬瞟了我一眼,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,“哎,比起某些人,要是像你這樣關心我就好了。”
他口裡的某些人,指的肯定是我!嗬,什麼叫我像齊海蘭這樣關心他就好了?他眼瞎嗎?是誰叫來的張子墨給他救治的?又是誰冒險跑進密室救他出來的?還有又是誰在她被周瑩玉暗算的時候,拿鞭子打掉她手裡匕首的?
我是失去固定一年的記憶,他這是間歇性失憶吧?
我越想越氣,正好張子墨給我擦藥弄疼了我,我大聲喊了句,“痛,張大夫,麻煩你用點心,彆區彆對待你的病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