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他不好糊弄!
可即使知道他不相信我和二萍的話,但我也沒有傻到將二萍給我入夢符的事情說出來。
“我還有沒有一點自由了,和人聊天你都管。”我假裝生氣道。
魯敬見狀,忙陪笑道,“我不管。我隻是擔心你背著我做什麼危險的事情。”
“我和二萍能做什麼危險的事情?”
“你以前經常……”魯敬說到這,想想轉移話題,“好了,我們不說這事了。我們談談彆的吧?”
見他主動越過這件事,我舒了口氣,“正好我想問問你糖糖的事情。你送她走,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?”
“我本想叫醒你的,可是看你睡得那麼香,我不忍心叫醒你……”魯敬說話間,坐到我身邊的榻榻米上,隨即目光不經意的掃到中間的矮桌上,當看到上麵沾血的衛生紙後,話鋒驟然一轉,詫異的看向我,“你又流鼻血了嗎?”
我本還想責怪他不叫我起床送糖糖的事情,結果見他這樣緊張我,我便軟了語氣,安慰他道,“這次流的不多,你不用擔心。”
“你這老不明原因的流鼻血可不正常,我怎麼能不擔心?這樣,我叫子墨進來給你把把脈。”魯敬話聲音雖然溫柔,但語氣卻不容置辯。
我也覺得自己老是流鼻血不對勁了,所以,這次我沒拒絕。
魯敬見狀,不再耽擱,立馬起身走出去喊來了張子墨。
張子墨估計見魯敬表情緊張,他表情也更著凝重起來,忙走過來替我把脈。
本以為把脈很快,哪知張子墨在我手腕上搭著指頭好半天沒說話,眉頭也皺的越來越緊。
向來沉得住氣的魯敬,這會也沉不住氣了,忙問他,“子墨,怎麼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