暻王眸底冷意更甚,隨着女人的逼近,他似乎聞到了她身上更濃郁的清香,一時間只覺得骨血都在叫囂着渴望,眸底逐漸溢滿幽暗。
本能使他想立刻將身邊的女人狠狠壓在身下,否則這滔天的灼熱會將他折磨入骨,他甚至已經覺得渾身都開始癱軟,無能為力。
耳邊嬌聲笑語還在不停回蕩,男人低喘着,終於在眼尾都被憋紅之際,突然朝“葉清”伸出手——
“本王將她打暈了,只是意識不算清楚,力氣似乎大了些。”
暻王圈着葉清,帶着幾分委屈在她耳邊低語。
他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,哪裡還管什麼手輕手重,只聽得一聲尖銳的慘叫,聲音大得直接逼走了他的幾分昏沉,等清明后他看清了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女人,趁着慾火焚身之際,用輕功及時趕到了漣漪閣。
“蘇氏很好,太傅府也好極了。”
暻王冷笑,他容忍蘇氏一次兩次,可不是讓她再接再厲算計自己的,這次竟還敢用下三濫的招數對付他,簡直是罪無可恕!
葉清輕輕拍着暻王的後背,無聲代表自己的支持,廢話,再不支持,這麼久的折磨純純當她活該嗎?
想來正院里已經開始兵荒馬亂了吧?
如葉清所料,當蘇氏看到偏房裡只有蘇喜一人時,她險些害怕得昏厥過去,若不是強撐着死死摳住手心的軟肉,讓刺痛刺激着她的大腦,只怕她也要跟蘇喜一樣,直接昏迷了事了。
蘇氏面色慘白扶着王嬤嬤的手,只有一個念頭在腦海回蕩,完了,這次全完了,她再也獲得不了王爺的原諒了。
她的計謀,再次宣告慘敗!
“嬤嬤,我該怎麼辦?我該怎麼辦吶?王爺會不會徹底惱了我,要休了我?嬤嬤,王爺會那麼做的對不對?”
她徹底慌了神,甚至對地上的蘇喜也生出了濃濃的埋怨,若不是蘇喜礙了事,這事說不定早就成了!早知道她還不如借顧氏的肚子了!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!
“將蘇喜潑醒,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,那麼重的迷情藥粉,王爺怎麼可能掙脫得開?一定是蘇喜做錯了什麼,才會使得王爺起疑······”
她喃喃道,王嬤嬤依命端來一盆水,卻在靠近蘇喜時疑惑開腔,扭頭看向六神無主的蘇氏,面色凝重,“主子,老奴在二小姐身上聞到了同樣的迷情藥粉味,甚至比咱們屋裡使用得還要濃郁上一兩分。”
幾乎是王嬤嬤話音剛落,蘇氏就已經奔到蘇喜面前,也仔細嗅了嗅,隨即眼神轉冷,譏誚出聲。
“我原以為是我將蘇喜推入了王府,心中還隱隱有幾分愧疚,卻不想這賤胚子早已生了爬上王爺床的心思,賤人,真真是個不知廉恥的賤人!”
在蘇氏看來,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王妃尊嚴,只要她再有一個孩子傍身,那她的王妃之位只會穩固不愁,有她在王府坐陣,太傅府又何嘗不能在京城世家中穩固地位?!便是犧牲蘇喜一人,獲得所有人的榮譽,這便證明蘇喜犧牲得值得。
可她能讓蘇喜進來,卻不能容忍蘇喜當真存了這個心思,這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個被蘇喜外表蒙蔽的蠢貨,而非輕飄飄就能決定對方命運的主宰者。
蘇氏氣紅了眼,抓着蘇喜的衣領就掄圓了臂膀甩去耳光,啪啪兩聲響,只見蘇喜兩頰已經高高腫起,別提有多駭人。
可饒是如此,蘇喜還是沒有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