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愛我嗎?”
“妾身若是不愛王爺,就不會不顧性命來到這裡;妾身若是不愛王爺,就不會日日思念王爺,憂王爺所憂,想王爺所想;妾身若是不愛王爺,就不會有承安的誕生了。”
“妾身堅信,承安是因為愛才投生到妾身腹中,也是因為愛,妾身才會生下他,承安是妾身與王爺愛的結晶,不是嗎?”
“為何王爺會問出這樣的問題,是覺得妾身對王爺的愛無法讓王爺察覺嗎?”
暻王愣在原地,看着女人受傷的眉眼,他心中陡然升起一陣羞愧,他怎麼能如此想她?她這樣愛自己,甚至為此不顧生命,他怎麼能這樣想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
暻王指尖蜷縮着,輕輕去勾葉清緊握的拳頭,沒有感受到抗拒,男人眼中一喜,得寸進尺將手覆了上去,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,隱隱還帶了一絲求饒,“抱歉,我只是覺得······”
覺得什麼呢?
覺得他心愛的女人應當如他一樣,從真正上改掉這樣代表身份象徵的自稱,他是王爺,可現在,他只是阿清的夫君,兩人的身份是平等的。
而她也不是他的妾,而是他的···妻。
最重身份規矩的人不知何時拋卻了規矩,可卻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,他感到不虞,甚至有些想要更多的貪婪,眼中逐漸蘊起幽暗,卻又怕嚇到心愛的女人,只好掩飾住自己的慾望,將其輕輕摟在懷裡。
罷了,來日方長。
奇怪,他怎麼突然這麼警覺了?看來是她的本領退步了,罷了來日方長,總有讓他信服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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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一劑葯終於被端了上來,聞着那苦澀難忍的味道,葉清面色扭曲,自發從心底開始同情男人來。
這麼難喝的東西他喝了那麼久,可憐的孩子,味蕾應該被苦壞了吧?
葯太燙,葉清一如既往將其擱在桌上散熱,“蜜餞都準備好了,王爺可要嘗一顆?”
床上的男人點點頭,俊臉一如既往平靜,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葉清瞳孔震顫。“我不喜歡太甜的東西,不過阿清喂我的話,倒不是不能接受。”
瘋了,從昨天開始就有瘋的前兆了。
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,暻王你的人設好像塌了。
葉清抖了抖,上前探探男人的額頭,“王爺是不是又高熱了?”
這也不燙啊,怎麼持續性說傻話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