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示自己的美貌並不是件丟人的事。
葉清走到最後這張臉是功不可沒的。
所以即便來到一個不屬於歷史上書寫的時代,她也會下意識的將臉護好,做好靠臉吃飯的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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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暻王將自己挑去的人裁了一半,蘇氏又在正院難受了許久。
正院不舒服的同時,落芳院也沒有多安寧。
陳側妃知道自己真的沒有被王爺解禁去參加春日狩獵時,氣得又將茶具摔了個粉碎。
“王爺他怎麼能這麼對我!”
陳側妃看着屋中一片狼藉,又揮袖將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揮落在地。
“綠荷!”
在門外站着的綠荷當即垂着腦袋走了進去,“主子。”
“那葯呢?將葯給我,你去將嘉時抱來,就說嘉時想見王爺。”
陳側妃紅着眼瞪着綠荷,她不能再等了。
王爺對她越來越冷漠了。
陳側妃喘着氣接過綠荷遞來的藥丸,一口氣將其咽入腹中。
蘇氏懷孕她本就心情不虞,幾次三番想直接服藥,都因為擔憂這葯的弊端而沒有服用。
可現在她等不得了。
王爺對她這番冷淡,她若是不得寵愛,她的泓宇怎麼辦?
泓宇需要的是得寵的娘。
很快,許久沒見母親的嘉時被抱來了正屋。
小孩子還沒有記事的年紀,因此被抱着看向陳側妃時,歪着小腦袋有些疑惑。
陳側妃看了一眼乳母,乳母連忙將孩子送到她懷中,邊輕聲說道,“小主子,這是您的母親。”
“嘉時,娘抱着你好不好?”
許是血脈親緣的聯繫,本還癟着嘴有些抗拒的嘉時慢慢停止掙扎的動作,乖乖靠在陳側妃懷裡,好奇地望着她。
陳側妃勉強朝嘉時笑了笑,目光不停往門外打轉。
終於,過了片刻,外面傳來了響動。
福海朝陳側妃行了個禮,“陳側妃,王爺有命,王爺許久未見小主子,特命奴才過來接小主子去書房。”
陳側妃抱着孩子的手一僵,“王爺呢?”
“王爺正在為春日狩獵的一應事宜忙碌,暫無空閑來落芳院,王爺叮囑奴才告訴您,安安心心待在落芳院便可,待王爺無事了自會來落芳院看您。”
陳側妃哪裡不明白福海話中的關竅。
王爺是要她認錯反思,若她執意按着自己的性子行事,王爺往後怕都不會來落芳院了。
看着一行人逐漸離開視線,陳側妃忽然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,跌坐在椅子上。
綠荷擔憂地上前扶住陳側妃,“主子,您別心急,王爺心裡是有您的,否則不會特意派福海公公來傳話,只要咱們這些時日聽命待在落芳院,王爺回來后定會來看您的。”
“你說的對,王爺此番是對我失望了,所以才會這樣嚴厲地懲罰我,你吩咐下去,落芳院閉院,我要在這裡好好待着,將葯服完,這樣才能等來懷孕的機會……”
陳側妃失了神,很快就咬牙切齒,“蘇氏那賤人必定會在背後笑話我,若她再一舉生下男胎,我就不可能再有壓過她的可能!”
陳側妃握起拳頭,尖銳的指甲緩緩戳進肉里,“綠梅身上的傷怎麼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