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清和鎮離開,初柒乘坐出租車來到淩家彆墅。
她站在鐵門外躊躇不決地猶豫了很久,最終還是按了門鈴。
開門的是傭人萍姐。
“呦呦呦,太陽打西邊出來啊,你終於肯回家啦?”
這是來自傭人對她的嘲諷和奚落,從小到大,初柒在這個家的地位不如一個傭人,她早已習慣。
初柒跟著萍姐走了進去。
淩家算得上是暴發戶,彆墅到處都彰顯著氣派豪華,奢靡極致。
但淩家對她的苛刻是與生俱來的。
初柒走進客廳時,家裡沒人。
萍姐淡淡開腔,“你嬸家有喜事,帶著你堂哥和你奶奶去喝喜酒了,明天才回來。你叔今天有應酬也不回家吃午飯,你餓了就吃個泡麵,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,沒空伺候你。”
放下話,萍姐傲氣十足地離開客廳。
初柒此次回來,隻是拿戶口本。
過了清明,寧亦應該會來找她離婚了。
她記得戶口本放在客廳的抽屜裡。
放下行李,她走到壁櫃前認真翻找。
驀地,初柒感覺身後有硬硬的東西慢慢貼上她臀部,一股濃烈又刺鼻的香水味衝來。
初柒猶如驚弓之鳥,猛地閃開,轉身之際看到叔叔淩中千猥瑣的笑臉。
她臉色瞬間煞白,全身微顫,胃部在痙攣翻滾,惡心瞬間湧動。
肥頭大耳的淩中千用滾燙的目光打量著她:“初柒啊,你終於回家啦?叔叔好久沒見到你了。”
初柒知道他用哪個部位碰自己,記憶如潮水席卷而來,不堪回首的過往曆曆在目。
回憶像病毒腐蝕她的心臟,感覺糜爛又腐臭。
她此刻怒意夾雜著惡心,見到淩中千都想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