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，早上九點時分。
初柒和一群規培生跟著幾位主任醫師去查房。
她拿著筆和筆記本認真記錄每床的病童信息，症狀，重點要點，和醫生的醫囑，不敢有一絲怠慢。
這時，她手機嘟嘟響了兩聲。
是信息聲，她沒有第一時間拿出來看，等醫生查完房出門，她跟在後麵來到長廊時，才拿出來瞄一眼。
這一看，整個人懵了。
是充值信息，話費到賬500元。
進入下一間病房時，初柒立刻把手機揣兜裡，沒再糾結誰給她充值的事情。
——
寧亦每天起床第一件事，就是打開初柒的朋友圈，看她有沒有發動態。
一條簡單的說說。
“欠費了，有事微信聯係。”
附加一張可愛又可憐的小貓咪配圖。
從宿舍走去實驗室的路上，寧亦邊為初柒充值邊走。
不遠處，阿離緊張地走來，“亦哥，陳安旭來找我談新研發的罕見病特效藥，讓我們把這款藥的專利賣給他。”
寧亦沉下臉，把手機放進口袋，緩緩道：“他給得起價嗎？”
阿離嗤之以鼻：“嗬，他給的價格離了個大譜，還不如直接給醫保局呢。”
“這款藥，我們前後花了多少年，支出多少錢？”
阿離說：“耗時八年多，單單這款藥財政支出就5.6億。”
寧亦走進大堂，闊步走向實驗室，不緊不慢道：“後麵加多個零，賣給他。”
阿離腿沒他長，走路沒他快，邊追著邊說：“他隻給8億。”
“留著我們自己生產，聯係醫院和醫保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