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藍妮兒趕忙趕急的到了迷失最頂層的包廂。
藍妮兒站穩了腳步後,敲了敲包廂的門:“淩總,張經理,我們到了。”
說完這話,她從包裡拿出小鏡子對著自己本就毫無瑕疵的臉上一陣補妝,一麵小聲道:“蘇蘇,我們兩個不論是誰被淩弈寒給看中飛成鳳凰,都記得拉對方一把哈。”
我並未在意,隻點頭嗯了一聲。
記得我曾說過,我在夜場工作是為了找到一個秉性優良,且能夠與我血液相融,並讓我為之交合的男人。
在我的眼裡,能夠讓整個南省都為之顫抖的男人,他必定得年過五旬,可能甚至更老。
而年過古稀,將死的老男人,又怎麼可能留下精子讓我繁衍後代?
其實說實在的,若不是經理要求我必須得過來,否則淩弈寒這對常人來說是塊肥肉的事我就直接攤給藍妮兒了。
不一會,包廂的門被打開,經理臉色十分難堪的看著我們兩個:“快進去。”
經理的表情讓我很疑惑,照例說南省大佬來迷失找我們玩,她應該是樂的合不攏嘴的,可現在看經理的臉色,卻怎麼感覺像是殺了她媽一樣的難堪?
我問道:“經理,您這是怎麼了?”
張經理張了張嘴,但卻沒有開口,隻揮手示意我們趕緊進包廂。
這樣的經理不正常,非常的不正常,我本想問她個清楚,但藍妮兒卻是歡天喜地的拉著我的手一股溜躥進了包廂。
迷失最為頂層的包廂很大,且設計是全透明玻璃化,至身其中給人一種騰空的不真實的感覺。
仿佛,隨時都會從高空中墜落,死掉。
這包廂雖然很大,但卻極為空曠,絲毫沒有之前我所認為的那種男女廝混著,紙醉金迷的淫亂渾濁。
推門後,映入我眼簾的就是站在玻璃處,睥睨著如螻蟻般眾生的男人。
男人一身銀灰色的西裝,身材極為修長勻稱,看起來極為有型。
但這有型卻是帶著菱角的,是那種,雖然看不到臉部,光是看背影,都覺得有攻擊力菱角。
我不由得在心裡暗想,這淩弈寒確實是號人物,光是個保鏢都這麼有氣勢。
看清人後,藍妮兒鬆開我的手,小聲卻又不乏女人特有的嬌柔道:“淩先生,您好,我們過來伺候您來了。”
淩先生?
藍妮兒衝著那個身材體型一看就不是年過五旬的男人喊淩先生?
我略感詫異,下意識的轉過頭,想看看包廂裡還有什麼其他的人,但卻發現這最為頂尖的包廂裡僅僅隻有麵前留給我們背影的男子。
這麼說來,麵前的中年男人,就是叱吒風雲的淩先生了。
在我思索間,淩弈寒已經轉過身,他掃過我們一眼,開口道:“4月1號,你們誰去了維斯酒店?”
大概是因為逆光的緣故,我並不看的怎麼清淩弈寒的樣子,但引我注意的是,他掃過我們一眼所投射過來的壓力。
很重,很沉。
是那種天生的,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種權威。
我在迷失乾了七個月,大大小小的官員商貴也接待過,但卻是從未見過這麼年輕的人物,輕易到用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感到無措。
這種壓力讓我不適應,有種想要離開的感覺,於是我垂眸道:“4月1號我在場子裡值夜班,所以並沒有去維斯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