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強裝鎮定,伸出腿離開車座的時候,我的身後突然出現一雙手,狠狠的抓住我的頭發,肥胖男人呸了一聲:“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“放開我!”
我反手扣住他肥碩的手腕,猛地將自己隱藏的鋒利爪子狠狠的鑲嵌在他的皮肉裡: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要對我做什麼?!”
“雕蟲小技!”
肥胖男人渾身肌肉突然開始如燙鐵般炙熱僵硬,燙疼的我鑲嵌在他皮肉裡的爪子變得軟且無力,我吃痛收手回來,而這時候他狠狠的抓了一把我的腰,輕蔑的說道:“世界上還沒有我九足蟲玩不了的女人!”
九足蟲……
這個名字很是耳熟。
我倏然想到,捉妖局裡的三把手就是九足蟲。
傳聞,他極為心狠手辣,栽在他手裡的妖精,基本就沒有活著出來的。
但他有個缺點,那就是好-色,最喜歡玩弄的就是女人,喜歡用人類的那套法子,用俄羅斯大轉盤的玩女人。
“你給我放手!”
我拿胳膊肘去捅九足蟲,但我的做法無異於是是雞蛋碰石頭,沒有任何作用。
九足蟲把我往出租車裡拽拉,他低聲著道:“要不是這裡人多,否則我非得把你的皮給剝下來!”
我越發掙紮起來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一旦我進了車,就等於是粘板上的魚,任由九足蟲宰割。
現在是在醫院門口,是繁華地段,我必須得趁著九足蟲不能對我怎麼樣的時候,逃離他。
拉扯之間,我倏然看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從我的身邊經過。
邁巴赫的副駕駛位置上坐的是我在走廊裡看到的那個瘦弱女人,而駕駛室的位置上,是淩弈寒。
我沒有任何思考的,衝著那輛車喊道:“淩先生,救我!”
但我說的這話並沒有讓那輛車有任何一絲的停留,它就好像和它的主人淩弈寒一樣,不為所動。
在這種極為緊張的時刻,我的腦中不自覺的想到,淩弈寒不起任何波瀾的眸子看著我,對我說的一句話。
他說,我隻剩下兩次機會。
我想,他現在對我的求救熟視無睹,大概就是在懲罰我對他的拒絕。
“你還真是賤,陪我去床上這麼榮幸的事情,你還給我躲?”
九足蟲十分輕易的把我塞進了車子裡,他捏住我的手腕,露出鋒利的牙齒道:“你自己心裡清楚,一旦你被局子裡的人給抓住,你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!”
我閉上眼睛,心中痛苦萬分。
一旦我被捉妖局裡的人抓住,輕則廢除手腳,重則失去身體,消失在這個世界。
我絕望的表情被九足蟲看在眼裡,他極為輕蔑的笑了笑,拍著我的大腿衝出租車司機道:“趕緊給老子開車去維斯酒店,老子的二兄弟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