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二十多成人未婚妻的女人,竟然可以任由其他男人拉住她的手?
眼前的一幕讓我心底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,我不由得身體向前傾去,想更加看清許漾與她哥哥之間的舉動。
由於我與他們之間的間隔太遠,所以我並不是聽的很清楚他們的對話。
隻看到許漾柔弱的臉上中透露著急切與哀傷相互交織的表情。
而她的哥哥則是拍著她的肩膀,安撫狀的模樣。
不一會,餐廳外便停下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的車。
我清楚,那輛車是淩弈寒的。
在整個南省,開邁巴赫車的有錢人並不算少,單車牌號是四個四的,恐怕就隻有淩弈寒一個。
從車裡出來的並不是淩弈寒,而是他的助理張皆。張皆撐著一把黑色的遮陽傘打在許漾的身上,言行舉止之間都是恭敬。
張皆似乎在與許漾哥哥說著什麼,許漾的哥哥擺了擺手就離開了。
我的眼睛定在車窗上,由於陽光的反射,我並沒有看清副駕駛的座位上是否有人。
大概是沒有淩弈寒的吧,如果有他,我想他一定會從車裡走下來,親自去接許漾。
“一直在打傘,會不會很累?”
我收回視線,扭頭看著站在我身側的冰野,隻見他把大半個傘遮陽的地方都給了我,而他自己確是幾乎全身都沐浴在五月末的毒陽光下。
可繞是如此,他身上卻不見一點汗意,臉龐處乾淨親和,身上的襯衣隨熱風微微浮動,看起來給人感覺到不像是身處酷熱的季節裡,而像是活在春風暖陽中。
“不會很累。”
冰野笑了笑又道:“剛才那兩個人是你朋友?”
“不是。”
見我回答的乾脆利落,冰野很識趣的跳過了這個話題,他說我中午沒吃什麼飯,需不需要去其他餐廳吃點。
“不太需要了。”我搖頭:“現在腦子有點疼,想回酒店休息。”
冰野開車送我到了我住的迷失酒店的門口,提我打開門的時候,他表情還是流露著絲絲抱歉的意味:“邀你出來吃飯,但沒想到卻讓你粒米不進。”
“這與你無關,是我的胃不好,沒能和你繼續吃下去,我感覺很抱歉。”
“那不知道下次可以在邀約你一塊吃頓飯嗎?”仿佛怕我拒絕,冰野又加了一句:“用以彌補這次的粒米不進。”
“好。”
目送冰野離開後,我疲乏的揉著眼睛進電梯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間。
插入房卡,打開門的那一霎那,我的疲倦頓時一掃而空,繼而整個精神都緊繃起來。
空氣裡彌漫著若有若無的煙味,那種煙味是淩弈寒身上所散發的味道。
“淩先生是因為口頭上答應了成為情人的我,一直沒躺在您的床上,所以您就主動到我房間裡來了嗎?”
看到坐在沙發上男人時,我說話口氣不自覺的帶著挑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