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動彈,就這麼瞪著眼睛的看著,看著他們走到我的麵前。
大漢起初還算客氣,按著我的肩膀說叫我陪他們喝酒。
我懶得與這些惡心的東西交流,沉默著往燒烤的攤位走去。
坐在位置上,我看著桌麵上擺放的食物,心裡不由的冷笑,這些算是他們最後一晚上的祭品了。
“來,喝,喝。”大漢把酒倒在我的杯子上,拿著杯子也不管我願不願意,直接就往我的喉嚨裡麵塞。
我嗆了幾口,咳咳的咳嗽聲音,讓桌上的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:“敢一個人到我們的地盤上,你膽子也真不小啊。”
人群裡傳來小小的譏笑聲音:“一個人來這,不就是等著被操的命。”
我麵上不動聲色,內心卻道,敢叫我過來和你們喝酒,你們膽子也不小。
幾杯酒下肚,他們很快就對我動手動腳起來,在一雙手摸到我腿上的一霎那,我放在桌下的手猛然就變成可以鑿穿動物堅硬皮毛的狐狸指甲。
而後,我狠狠的,貫穿著他的手臂。
“啊。”隻聽到一聲尖叫,大漢騰的從座位上站起身,他的臉上全是痛苦,與不可思議的神色。
“怎麼?你鬼叫什麼?!”有人不悅。
那大漢抬起手,隻看到他寬大粗糙的黑色手上,被戳了兩個窟窿。
窟窿很深,深到見底,應該說可以從手背,透過紅色流血的皮肉能夠直接看到手掌心。
一時間,血汩汩的從掌心裡掉下來。看起來竟然有些滲人。
“我操你媽的。”
被我傷害到的大漢揚起手,就朝我的臉上扇了過來:“他媽的是不是你個賤人做的?!”
巴掌朝我甩過來的霎那,我以快他十倍的速度超後彆過臉去。我站起身,委屈與驚恐的模樣看著他:“你手裡好多血,我...我怎麼會弄得出來這麼多的血。”
見沒扇到我,那漢子氣急敗壞,騰的站起身,抓著桌上的盤子就往我身上丟:“肯定是你他媽的賤人給弄的!”
我閃躲著,幾乎哭出了聲音。
漢子周圍的人紛紛安慰:“兄弟你先去醫院,這個女人,我們哥幾個幫你好好收拾收拾她,鐵定把她馴的服服貼貼,跪下來喊你叫爸!”
有兩個人駕著大漢去了醫院,看著他們搖搖晃晃的背影,我冷笑,先放你們一馬,明天我再來討要你們的命,至於今天晚上我就先收拾了飯桌上的其他人。
男人都是狗,狗是改不了吃屎的。
三人走後,其他人又開始拍著我的肩膀,吃我的豆腐:“小美人,你一個人在這裡是不是因為寂寞啊?寂寞的話直接說,我們會好好的滿足你的。”
我閃躲:“你們對美女都是這樣粗暴的態度嗎?”
“這態度還粗暴。”
一個渾身黝黑的哈哈大笑起來,他站起身,砸了個瓶子說:“想當年我哥幾個混的時候,可是把啤酒瓶往女人下麵塞。”
這黑男人人想必是喝酒上了頭,說話沒有任何的顧忌,他伸手想摸在我臉上:“不過小美人,我對你可會憐香惜玉,我不用啤酒瓶子,我用我兄弟。”
兄弟,這兩個字引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。
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:“你對我憐香惜玉,那我也對你憐香惜玉吧。”
“哈哈哈,你想怎麼個惜玉法?”
“是不是要去床上惜玉啊?”
話音剛落,這飯桌上剩下的幾個人好像是有預謀一樣,三三兩兩的簇擁著我,帶我往燒烤攤邊上的賓館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