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的。”
“嗯,那什麼時候見個麵,吃個飯?”我問道。
“現在。”
“現在?”
我盯著眼前吃到一半的食物,放下盤子:“你在哪裡?我過去找你。”
與冰野相處的這段時間,我並沒有感覺懂到他的而已,隻是覺得他這個人比較溫柔,比較熱心腸。
而我在人類世界的朋友也不是很多,所以能夠多一個熱心腸的朋友,自然也是何樂而不為。
“我就在你的身邊。”電話那頭的冰野道。
我下意識地扭頭過去,隻見冰野正推著餐廳的們而入,他穿著咖啡色的淺色毛衣,下半身淡藍色的牛仔褲,這副樣子在無形中,使得他看起來仿佛還是學生一般,洋溢著年輕,與溫暖。
“你在這裡啊。”我很差異他剛回國竟然就出現在這個餐廳,這說來是一種冥冥之中的緣分,還是他知道我在這餐廳裡,特意製造的緣分?
冰野朝著我走了過來,他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:“嗯,自從你推薦我吃米楠餐廳裡的豬扒飯之後,我就越來越喜歡吃這餐廳裡食物了。”
一段時間不見,冰野的頭發長得長了很多,到達額前,那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到是始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。
我半開玩笑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變了。”
冰野推著鏡框看著我:“我變了什麼?”
“變得好看了。”我笑著看著他。
“咳咳。”
冰野咳嗽了兩聲,他側過臉,招手示意服務員過來。
服務員問冰野要吃什麼。
冰野說來一份和我一樣的食物。
我打趣他:“你不是受我影響,喜歡吃豬扒飯嗎?可我現在吃的並不是那飯。”
冰野大概想不到我會這麼說他,他稍稍愣住,半響又恢複了熟悉的微笑:“換換口味也是不錯的。”
上餐之後,我問著冰野,去國外的那段時間主要是做什麼,他回應說他父親希望他能夠接受家業,在外麵進修,學習商業之道。但學習一段時間之後,冰野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擅長所謂的商業,便隻能放棄。
我安慰他:“做自己喜歡的,才是最好的,而且,我覺得你當醫生,穿白大褂的樣子還是挺好看的。”
冰野拿紙巾擦著自己的嘴唇:“我把醫生的工作給辭職了。”
“啊?”我一時沒反應鍋國哀,險些被飲料給嗆住:“為什麼要把醫生這個工作給辭掉呢?我覺得當醫生可以救死扶傷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。”
“辭職是我覺得,這世界上其實有很多動物,比人都更加的需要救助。”
“你想救助動物?”
冰野很是莊重的點了點頭:“在一年前我就有這個想法了,當時我看到一直流浪狗被人惡意碾壓致死的場景,從那之後,我就暗自下決定,要幫助它們。”
“你真是善良。”我由衷道。
“我隻是覺得,動物也是一條生命,我們為人,就不應該擅自的處理動物的生命。”冰野說的很是謙虛。
與他的言語談論中,我不自覺的有些自慚愧歲,畢竟,我剛到人間的時候,因為肚子餓的發慌,然後偷鄉下人養的雞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