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我還是來到了金色咖啡廳裡。
我到並不是擔心若我沒有按照金夫人所說,來到咖啡廳裡,金夫人會對我怎麼怎麼樣。
到這裡來,我隻是想見見金夫人,想問問她,藍妮兒與她無冤無仇,怎麼她就對藍妮兒下如此狠手?!
看了看手表,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五十八分,也就意味著,還有兩分鐘,給我發短信的人會出現。
我坐在靠二樓靠窗戶的位置,喝著苦澀的咖啡,不時盯著樓下進來的人。
兩分鐘很快就過去,但門外卻沒有一個人推門進入。
看來,那條短信,隻不過是發錯了的短信。
我把杯子裡的咖啡一飲而儘,不得不說,這金色咖啡廳裡的咖啡味道很是地道,味濃,值得回味。
隻不過,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出現在這裡了。
我剛走下樓梯,迎麵就看到一個長相不俗的女人。
女人看起來三十左右,臉上並沒有像張經理那樣撲著濃厚的粉底,她穿的很是貴重,但卻並不像是暴發戶那樣,恨不得把所有昂貴的東西都穿戴在身上。
我不由得細致大量著她,她手指上帶著一顆鴿子蛋一般大小的祖母綠,脖子上則是一個同樣顏色的寶石項鏈,除此之外,就再沒有其他的配飾。
但這兩樣首飾就很是不菲,最起碼在千萬起步。
女人在前台點了一杯卡布諾奇,付完賬之後,她才轉過身,仿佛是見過我一般,她衝著我笑了笑:“來都來了,就這麼急著走?”
看來,就是這個人給我發的短信了。
我笑了笑,重新點了一份檸檬冰美式咖啡,才說道:“金夫人的名聲在外給人的感覺都是以狠毒著稱,可現在初見夫人,我卻覺得金夫人長得就好像是一株玫瑰花,美豔至極。”
這話說的到沒有任何水分,金夫人身材保養的很好,該凸的凸,該凹的凹,那臉也是保養的極好,白皙精致,若不是她眼角有著細不可見的魚尾紋,否則我絕對會認為她是二十歲左右的氣質女孩。
大概人的天性就是喜歡聽到好聽的話,對於我的誇獎,金夫人捂著嘴唇笑了起來:“玫瑰花美豔是美豔,但花朵地下可是刺人的枝乾。”
“刺人的枝乾不正是金夫人的狠毒支之處嗎?讓人隻能遠觀,卻不能有任何的觸碰。”
說話間,我和金夫人已經上了二樓。
坐在柔軟的沙發上,金夫人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,像是漫不經心的敲著原木桌麵:“既然玫瑰花不能隨便碰,那你怎麼就出現在我眼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