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讓喬甜跟蹤並且調查許漾,我想得到許漾出軌的資料,因為我始終都相信,貓偷了腥沒被抓住,就一定會想著再次偷腥。
而許漾再次偷腥,就一定會被喬甜給發現!
喬甜猶豫的看著我:“聽說許漾是大官的女兒,她要是知道我調查她,那我會不會出事?”
“我要你做的就是跟蹤到許漾,隻要看到許漾跟她的出軌對象進了酒店,你就立馬給我打電話。”
我裝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說道:“你要做的就是這麼簡單,但如果你害怕的話,也可以不做,當然了,你在迷失夫的地位也會和現在一樣,任何人都看不起你,任何人都可以淩辱你。”
喬甜咬住嘴唇:“好,我照做。”
我稍稍鬆了口氣:“我在迷失的這一個月內,我一定會護你周全的。”
這是我的保證,既然我說出口,就必定會做到。
而這個保證,相信是可以讓喬甜狐假虎威重新在迷失,在那群人的眼裡站起來的。
與喬甜分開後,我攔了輛車去維多利亞花園。
維多利亞花園是接近城中心的地方,因為市中心是寸土寸金的地方,所以維多利亞周圍出現的都是插入雲端的高樓大廈。
但維多利亞有的隻是偏荷蘭風格的木板小屋,以及一大片人工養殖的綠草和各種昂貴品種的花朵。
因為地皮昂貴,維多利亞花園又被稱之為,長在金子上的花園。
而這塊花園,是私人的花園,沒有園主人的允許,壓根就沒有辦法進去看到裡麵的半分。
在距離花園的大鐵門還有幾百米的距離處,我下了出租車,步行著往花園處走去。
步行的路上,我不停在想,遇見淩弈寒的時候,我該以怎樣的姿態去麵對淩弈寒?
我是微笑著,裝著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嗎?
還是說,我應該表現的像一個小情人那樣,生氣不已的看著淩弈寒,質問他,為什麼把他的未婚妻往我的小區裡帶?
理智告訴我,我應該裝著大方,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去麵對淩弈寒。
我清楚的知道,男人都是喜歡這種女人。
可是,我怕我控製不了我的內心,我真的很想衝著淩弈寒大喊,問他為什麼那麼賤,一麵招惹了我,一麵還要不放手許漾?
這時,一聲微弱不已的貓叫聲音竄進我的耳朵。
瞄,瞄,瞄,那聲音聽著中氣不足,給我感覺就是不健康的流浪貓。
我堵住了耳朵,用力的踩著人行道,試圖製造出這種聲音來概括貓叫的聲音,但十分不幸運的是,我越走,那貓叫的聲音就越是竄到我耳朵裡。
我不喜歡這種聲音,它讓我本就煩亂的內心變得更加煩亂。
又是快走幾步後,人行道的灌木叢裡突然竄出一隻米色的小貓來,那貓跑的極快,從人行道的一頭,飛竄到另一頭。但有時候,速度快卻沒腦子是一件十分讓人感到揪心的事情。
比如說,它剛才盲目的竄行,差點就被馬路上飛馳而過的汽車給壓死。
不過,它足夠快的速度,讓它隻是有驚無險。
我錘了錘腦袋,繼續快走幾步,現在我距離維多利亞花園隻剩下幾十米遠了,也就是,隻要我穿過斑馬線,就會到達淩弈寒所指定的地方。
紅燈很快就過了綠燈映在我的瞳孔裡,我深吸一口氣,朝花園的黑色大鐵門走去。
路上,大概是因為我聽力異於常人的緣故,我再次聽到了那貓無助而又微弱的喵喵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