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為,這樣的姿勢能夠讓淩弈寒更加深入地扯開我的衣服。
溫熱的手摸在我的身體上,我一陣顫抖,下意識的就想拒絕:“彆。”
淩弈寒沒說話,但手中卻是越發用力。我隻得緊閉著大腿,用幾乎哀求的語氣說道:“現在是在醫院裡,更何況你還受傷了……”
“怎麼?受傷就不行麼?”
“我怕這樣你會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房間的門就被咚咚的敲響:“淩弈寒先生,這裡有份加急的文件,需要您過目。”
“進來。”淩弈寒沒有半點猶豫,直接讓張皆進來。
“你先穿上衣服。”淩弈寒鬆開手,語氣開始變得淡漠,若不是我了解他的性格,否則我一定會覺得他就是拿著穿上褲子就不認識人的男人。
我清楚淩弈寒是個以工作為重任的人,我不能仗著他現在對我有點好感,就肆無忌憚的揮霍。
所以我選擇聽他的話,重新扣上了自己牛仔褲的扣鎖。
幾乎是在我整理好衣服的那一瞬間,張皆推門而入,他朝我鞠了個躬:“林小姐。”
我明白他衝我打招呼的意思,對他點頭後道:“你們談事情吧,我先走。”
淩弈寒開口道:“張皆,是什麼文件?”
“是關於城郊那塊的土地競標資料。”
我回過頭去,關上門,隻看到淩弈寒正一絲不苟的看著那份文件,他問:“冰氏家族想要收購這塊地的預期金額是多少?”
張皆的回話我沒聽太清楚,厚重的病房門已經隔絕了一切。
……
此後,我的生活就是三點一線,在迷失裡上班,做著最後的交接工作,下班後去醫院看望淩弈寒,再然後回到自己的住所。
日子就此照常的過著,我在交接工作的時候,會不時遵守與喬甜的口頭約定,幫襯著她。
每當看著喬甜那酷似莫小蝶的麵容,我就會感歎上天的鬼斧神工。
一個是人,一個是妖,可卻長得如此相像。
這天,與新來的女公關對接完客戶資料,我便像往常一樣去藍妮兒的休息區,與她聊聊天,可是我沒想到,藍妮兒並不在。
我從藍妮兒的休息區出來,剛好碰上張經理。
張經理豆子般大小的眼睛掃視著空蕩蕩的休息區,嘀咕的聲音便傳了來:“這藍妮兒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,每次輪到她坐台的時候,她就幾次三番的給我出去找野食!”
我咳嗽了一聲:“妮兒沒必要去找野食撈外快,她現在不在,可能是去了衛生間吧。”
“去衛生間能去幾個小時?要真是這樣的話,她是在衛生間裡生小孩了吧?說白了,她就是去外麵撈塊錢取了!”
張經理瞥了我一眼,說話如同放炮仗似的,說的一連串:“要說啊,之前她找野食我也就不計較了,但現在林蘇你走了,沒有人幫襯著了,可她藍妮兒還敢這麼囂張,這是要翹翻天嗎?”
一番話結束,張經理含沙射影的把我和藍妮兒說成了不厚道的人,但我也沒在意,反正在這裡也待不長久。
我問張經理,問她知不知道藍妮兒去了哪裡?
張經理臉上全是鄙視:“不是告訴你了嗎?藍妮兒去撈外快了,她現在就是哪個金主給她錢多她就往哪裡走,她現在真是一點都不管迷失的死活了!”
藍妮兒自然不是這樣的人,在迷失工作這麼多年,她已經有了一定的積蓄,換句話說,她並不缺錢,她缺的是曾經遺落的骨氣。
那骨氣,隻有從程老板的身上才能找得到。
也就是說,藍妮兒應該是除了程老板的台之外,其他的人,她應該都會會去輕易出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