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,當一個男人舍得為你花錢,且還會因為你而吃醋的話,那哪個人一定是愛你的。
我重新端了杯水上樓,隻見淩弈寒正坐在樓上沙發上,手撫著額頭,他聽到腳步聲,便道:“知道回來了?”
“嗯。”我把水放在茶幾上,走到他的身後,替他揉著太陽穴:“養的貓需要配種,剛好冰野家裡有一隻貓,所以我帶著貓去他家配種了。”
我猜想著淩弈寒是知道我行蹤的,與其淩弈寒質問我,我還不如主動坦誠,這樣也顯得我坦蕩不遮掩。
淩弈寒睜眼看著我:“你去了冰野家?”
他語氣無憤怒,也沒有喜悅,我讀不透他話裡的意思,也看不懂他的眼神,隻能老實的嗯了一聲。
淩弈寒沒在說話,他拿起茶幾上的一本財經報紙,翻看了起來。
我很差異事情就這麼沒有風波的過去,看著淩弈寒沉默模樣,我又以為是暴風雨前來的黎明,便隻能也跟著老實安分的沉默。
替他揉著的太陽穴揉捏到了肩膀上,淩弈寒突然道:“見過冰國華了嗎?”
“冰國華?”我問道:“是冰野的父親嗎?”
淩弈寒點了點頭。
我說見過了。
淩弈寒問我,覺得冰國華怎麼樣。
我倏然想到在飯桌上冰國華伸腳碰在我腿上的事情,心中對他並無好感,便道:“感覺他人不怎麼樣,很好色。”
“是嗎?覺得他很好色?”淩弈寒來了興致,他抬眼看我:“怎麼好色?”
我當然不能把冰國華碰我的事情說出來,冰國華一看身世就不一般,我不想讓淩弈寒為我去與冰國華為敵,更何況,若我在淩弈寒麵前那事,也隻能間接向淩弈寒證明我是個狐媚子,隻叫人看一眼便起了想勾搭的心思。
“我與冰國華吃了一頓飯,飯桌上的時候得知冰國華有兩個妻子,一個人坐擁兩個女人,不是好色是什麼?”
淩弈寒聽了笑了起來,他側過身,抱住我的腰:“是在間接說我也在好色嗎?”
我愣住,才想到,淩弈寒不僅有許漾這個未婚妻,還有著我這藏在維多利亞的情人。
“不是,我並不是說你。”我解釋道:“他的好色與你不一樣,你年少有為,且你還沒有結婚,而冰國華已經六十多了,卻還有兩個妻子。”
淩弈寒把臉埋在我的腰上:“除了好色外,還覺得冰國華是怎樣的人?”
除了對工作上心之外,淩弈寒向來是個對任何事情看起來都漠不關心的,我很好奇,怎麼現在他卻對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感了興趣?
且最為重要的是,淩弈寒若想要有關冰國華的資料,他大可以找人調查,完全不同通過我來得知,可他卻為什麼接連提了兩次冰國華?
思考之間,淩弈寒掐了我一下,我吃痛一語雙關道:“大人物都是一樣的,有著同樣的狠戾,冰國華除了好色外,在我看來,還很毒辣。”
“你的觀察力到是不錯。”
淩弈寒鬆開我,他拍了拍沙發的右側,我順從的繞過沙發,坐在他的身邊:“跟著淩先生,如果沒有這點眼力勁,恐怕就會隨時被淩先生給掐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