睜眼睛醒來的時候,看到的是一片藍白色的環境,藍色的窗簾,白色的窗幔,藍色的壁紙,白色的地毯……
這個場景我很陌生,但這個房間我卻熟悉。
這是我在維多利亞的房間。
我揉著眼睛朝著門外走去,外麵場景基本都是藍白色的風格。
看起來簡單又大方。
看來,昨夜我疼暈後,淩弈寒把我帶回了維多利亞。而我離開維多利亞這段時間,他派人將房子給重新裝潢了一遍。
鄒媽在樓下在為瓶子裡的花換水,她看到我便放下水壺,手指在圍裙上擦著:“林小姐,您醒了,您餓不餓?廚房裡有粥,我去給您準備一些?”
“不用了。”我朝著樓梯走下,可腿邁開的步伐太大,身下竟然傳來撕裂般的疼。
我不覺暗罵淩弈寒一聲,他這個禽獸!
鄒媽趕緊走上來,她攙扶著我:“淩先生說小姐您需要好好休息,小姐,您要是在房間裡覺得太悶的話,可以在外麵草原裡閉目養養神。”
我本是與淩弈寒生悶氣,但淩弈寒已經離開,我沒必要與鄒媽置氣,更犯不著和自己的身體置氣。
鄒媽見我虛弱,為我倒了杯水。
我喝下,問她淩弈寒的事情。
鄒媽說淩弈寒一大清早就離開了,臨走的時候除了吩咐讓鄒媽多注意注意我,便再沒有多說什麼其他。
我聽了,又是一陣煩躁,淩弈寒就連讓人照顧我,都說的那麼敷衍。
鄒媽見我沉默模樣,便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:“林小姐,您真的很幸運,昨夜您昏迷的時候,可是淩先生親自把您報上去休息的,而今早起來,淩先生在去處理公司繁忙事情的時候,還都沒有忘記吩咐我照顧你。”
我訕訕笑笑,不與鄒媽多說。
她是淩弈寒的人,自然是什麼事情都忙著淩弈寒。
我在草地附近的荷蘭木屋裡坐了坐,外麵寒風,但木屋裡很暖和,透過大透明的玻璃,可以看到白色小貓正無力的趴在草地上,一副有氣無力樣子。
“小貓咪,過來。”我衝著小貓咪叫喚。
貓咪抬頭無力的看著我,卻沒怎麼精神回應我。
我隻好走到貓咪身邊,抱著它,問它咋這麼沒精神是怎麼了。
貓咪又不能人語,自然不能告訴我。於是我回到彆墅,我問鄒媽,貓咪是不是生病了。
鄒媽說貓咪無精打采很久了,她起初也以為貓咪是病了,但她帶貓去醫院看過,醫生說沒有任何問題。
“貓是什麼時候這樣的?”我再次問。
“好像是從您上次抱貓離開維多利亞之後,小貓咪就一直很不太喜歡動彈。”
我閉眼回想了下,上次我抱著小貓離開,是去冰野家為它配種,當時這貓去蹭大橘貓的時候,還是神采奕奕模樣,但這會卻是不大精神,甚至連瞄瞄叫都不了,難道說,這貓是想那隻小橘貓了?
想到這,我便揉了揉貓腦袋:“是不是想那大橘貓了?想就叫兩聲給我聽聽。”
到不知是巧合還是怎麼的,這白色小貓當真瞄瞄叫了起來。
“沒想到你一天到晚除了吃睡之前,還有其他能讓你動心的。”我把貓丟在客廳沙發上,兀自玩著手機。
有了冰國華那號人物,我現在是不打算再去冰家,去為它找大橘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