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弈寒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:“你什麼時候開始在Lsby工作的?”
我聽的是心裡咯噔,想反駁,卻又想到淩弈寒每天的工作很忙,他幾乎每天都是比我更早的離開維多利亞,也每天比我更晚的回到維多利亞,所以他是根本不知道我找了工作。
“就最近。”我有些心虛,說話的聲音也不覺變得小了很多。
“我允許你去工作了嗎?”淩弈寒的聲音萬分刺耳的鑽進我的耳朵,我抬頭看著他,不覺反駁:“從Lsby開業,我與您在哪裡遇見的時候,我就以為您是知道我在哪裡工作的。”
淩弈寒沒有與我廢話太多,隻說了兩個字:“辭職。”
他這樣不顧我的尊嚴,隻讓我辭職,讓我覺得很難堪。
我真的很不明白淩弈寒,之前我在迷失上班的時候,淩弈寒都沒有說讓我辭職,而現在我不過是在寵物醫院工作,他卻很不樂意。
“淩先生,我是您的附庸嗎,隻因為您的一句不允許我便得辭職嗎?您隻洗完除了每日待在維多利亞之外,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可以去是嗎?”
我一連串的問題讓淩弈寒的臉色變得更黑,他的眉頭已經不知在何時蹙起:“林蘇,我再說最後一句,離開Lsby。”
“絕不。”我想也不想道。
就算我愛淩弈寒,但我也不想因為他的三言兩語而失去自我。
我得有自己的世界,而並非是天天圍繞著他淩弈寒轉。
更何況,我早已冰野談好,所以我不能做言而無信的人。
淩弈寒拿起我手中的貓,他摸著那貓白色的毛發,似有所指道:“你看這貓,記得起初它來的時候,還是皮包骨頭,而現在,維多利亞已經把它養的毛發光亮,林蘇,你又何必去外麵受累?”
“我不是貓,我想要看到外麵更為寬廣的世界。”我看著那隻白色小貓,不覺對淩弈寒氣怨更加,我一直想找淩弈寒為這貓取名字,但淩弈寒真的很忙,我們除了夜晚睡在一塊之外,就沒怎麼說過話,自然也無從為這白色小貓取名字的交談。
而現在,好不容易淩弈寒回來的早了一些,我們卻是因為在Lsby工作的事情而有所爭吵。
“林蘇,我一直都很欣賞你的倔強,但為什麼你卻偏偏不肯服軟?”
淩弈寒說著便鬆開那貓,猛的朝著我撲過來,外麵冰涼的風霜吹冷了他的外套,帶著冷意的外套碰在我的皮膚上,讓我感覺一陣發寒,我還沒來得及掙紮,他的唇便密麻落在我的身上,在我險些要沉淪在他吻之中的時候,我聽到淩弈寒的聲音:“辭職吧。”
“告訴我,為什麼?”我閉上眼睛,用力的推開壓在我身上的淩弈寒。
淩弈寒順勢坐在沙發上,他蹙起的眉頭沒有鬆開過一會,他沒解釋原因,卻說了句,我養你。
我大致清楚他的意思,他一定是覺得我是他的女人,卻在一個寵物醫院裡工作,這樣必定是丟他臉的舉動。
“我不需要你養。”我抓著抱枕,把臉埋在柔軟的抱枕裡麵。
淩弈寒沒有再說話,氣氛顯得有些沉默,在這時候,我的手機打來電話,白色小貓比較頑皮,它見有光亮閃過,便伸出爪子朝著手機劃去。
不小心便接聽了電話。
那邊傳來莫小蝶的聲音:“林蘇,再過兩天就到了做手術的時候了,那個錢你準備好了嗎?”
“馬上就準備好了,你不用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