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間,我想到,當時我與淩弈寒去醫院看藍妮兒的時候,我是化了妝的,而現在我在Lsby上班後,基本一直都是素顏,所以程老板才再看到我的素顏時候,並沒有急著定奪,而是問我是否認識藍妮兒。
這這程老板還真是精明的很。
見我沒說話,程老板以為我是要計較,便指揮著他的保鏢對付他兒子:“給我把這逆子給打死!”
保鏢是個粗人,心思並不活絡,便重複問道:“老板,真的要把您兒子給打死嗎?”
程老板瞪著眼睛:“打,一定要給我狠狠打到死!”
保鏢便是狠狠一腳踢在程少的身上,程少是真的吃痛了便嚎啕哀叫著:“爸,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而打我?!”
“畜生,她是淩總的女人,誰給你膽子竟然敢碰她?!”
隨即,程老板又帶著討好模樣看著我:“實在是對不起,我沒教育好我兒子,讓他惹了您,實在實在是對不起。”
我看了一眼被打的程少,見他一臉痛苦模樣,而他的嘴角已經流出了不少的血跡,看起來是真的受了不少痛處。
程老板對我如此討好,說到底,我也不過是沾了淩弈寒的光,而一旦程老板知道我與淩弈寒分開,恐怕今日傷害他兒子的痛處,會百倍千倍的朝著我而來吧。
但自古得饒人處且饒人,程少現在已經受到了一定的懲罰,我沒必要在死咬著不放手。
我衝著程老板笑笑:“還希望程老板好好教導教導你的孩子,不要讓他在外麵隨便咬人,畢竟大千世界,咬人的人不僅僅隻有您的孩子一家。”
程老板也不管我說話難聽還是好聽,一個勁的點頭稱是。
我在心裡歎了口氣,便走到馬路邊緣,和之前一樣打著車。
在往路上走的時候,程少的那些朋友看到我好像是看到了鬼,個個都醃著臉,灰溜溜模樣。
大概現在是攔車的高峰期,一練幾次,我都沒有攔到車。
我突然在想,若有自己的一輛車就好了,這樣起碼不會遭遇到遇不了車的尷尬情況。
到是程老板在身後好心著說道:“不然我送您一程?”
我瞥了一眼程老板,心想他倒也是極為好意思,剛才他兒子怎麼對付我的,他還真是一點全部都忘記了。
“不了。”拒絕完,迎麵的我便看見淩弈寒的邁巴赫朝著我駛向而來,看著方向,正是往維多利亞的的路上去。
我看了看手表,現在已經到了九點,淩弈寒這次回維多利亞到是比以往要早的很多。
車停在路邊,也不等張皆打開車門,我便進了去。
程老板是認識淩弈寒車的,在路上,他高呼著:“您好走。”
那模樣,好似關係和我很熟。
淩弈寒正在車的後座閉目:“在公司工作這麼晚嗎?”
我搖頭說不是。
淩弈寒微微蹙了蹙眉:“和程老板在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