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早的時候,我就聽迷失的姐妹們說過,有變態客人要求他們在電影院裡麵做,而且越是人多的時候,越是要在後麵做,因為客人覺得,這樣很刺激。
迷失的姐妹不能貿然拒絕客人的要求,所以哪怕不願意,也得按照客人說的做。
然後,在電影院裡弄了很多次的姐妹告訴過我,她們說電影廳內裡雖然是一片漆黑,但為了防止客人隨意糟踐物品,所以電影廳內是有攝像頭的。
也就是說,客人們在電影廳內裡的所作所為,是有人能夠看得一清二楚。
這就當想於免費的真人畫麵給看,但隻不過有些電影管理人員會對所看到的默不作聲,而有些人則相反。
相信我所處的電影廳內的管理人員,是看到許漾與於西讚所做的不堪事情,才出聲發出警告。
許漾與於西讚聽到警告或許會心虛,但在前排的那些觀眾,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前排發出小聲的嘀咕:“什麼情況?”
“不知道啊,我在電影院裡看了這麼多電影,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啊。”
這時候,一句我格外熟悉的雄渾聲音:“怎麼了嗎?我們也沒做出什麼,除了觀影之外,其他不對的事兒啊!”
我順著聲音朝著前排看去,隻見到站起來說話的人竟然是鐵木。
電影廳內一片漆黑,這鐵木也真是由黑得幾乎與這片漆黑融為一體。
電影院的管理人員依舊通過話筒傳來不變的聲音:“請正常觀影,不要做出與觀影無關的事情來。”
我側過臉去看許漾與於西讚,隻見到他們正一臉荒亂的穿著衣服。
鐵木依舊不解:“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?我們整個電影院裡也不過就這麼十來個人,你這好端端的通過話筒傳來聲音,影響我們觀看電影,再這樣的話,可彆怪我給差評了!”
另一邊的許漾與於西讚雖然是分開了,但明顯,許漾的心神還沒緩過來,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看起來仿佛之前經曆了什麼危及性命的事情一般。
我真是不明白,她身體這麼虛弱,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,而且還是在懷孕的情況下。
電影院諾大屏幕上依舊放著恐怖的畫麵,我看著有些心煩,擔心淩弈寒會提早回到維多利亞,便不打算繼續看下去。
出電影院要從前排出去,黑暗中,我從狹隘的走廊上通過,這時候卻聽到,鐵木的叫喚:“妹子,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!”
我下意識扭頭,剛想開口,卻又想到許漾與於西讚就在不遠處,便衝鐵木笑了笑,趕緊出了去。
這是我與鐵木第二次相見,說來倒還真是緣分。
走出電影院,看著眼前,明亮的燈光,我不覺身心暢快,大跨了幾步,身後又傳來鐵木的聲音:“妹子,我剛剛叫你,怎麼你不理我?”
“啊?”我轉過頭,裝著驚喜,一副剛遇見熟人的模樣看著他:“是你啊,鐵木大哥!”
鐵木走到我的身邊:“妹子,你這可就不對了,剛才在電影院裡還衝著我笑,現在就一副才認得我的模樣,我可真不喜歡你這做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