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有多想?”淩弈寒雙手撐在我的腦袋兩邊上。
有人曾說,這種俯視的姿態,會顯得人臉塌陷下來,會很圓扁,從而顯得很難看。
可這個姿勢,我卻覺得淩弈寒很好看,他本就消瘦,這種俯撐著的姿勢,更加顯得他五官立體。
“害羞了?”淩弈寒握著我的手放在他的唇邊上,又問我,究竟有多想他。
此時外麵依舊暴雨如注,轟隆隆的大雨反倒是顯得這間屋子有種獨立體的味道,再加上隻有兩人的深夜裡淩弈寒難得的情話,一時間,我有些迷失了自我。
“非常想你,做一件事情會想你,看到某樣東西也會想你,不管怎麼樣,都在想你。”我抱住他的腰,想讓他俯身下來壓住我,可是他卻偏不。
淩弈寒握緊了我的手,他的眉眼裡全是笑:“那你告訴我,你身體的哪裡在想我?”
也不等我說話,他便握緊了我的手指:“是這裡想嗎?”
淩弈寒的力道很大,捏得我有些疼了,但我不太願意掙紮,語氣中不自覺的帶著撒嬌的意味:“疼。”
“告訴我,這裡想我嗎?”淩弈寒握著我手指的力道始終如舊,又加重的問了一句。
燈光之中,隻看到我白皙的手,與他小麥色的皮膚相映交錯著,我用力的點了點頭:“想,我的每一根手指都很想你。”
淩弈寒又笑了出來,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唇上,在我以為淩弈寒要親吻我手指的時候,我卻沒想到他是咬住了我的手。
可能是因為從小在街道裡混的原因,淩弈寒下嘴力道奇大,我一陣吃痛便,收回了手,埋怨的看著他:“是想咬掉我的手指嗎?”
“我怎麼舍得。”淩弈寒移了移身子,他用胳膊肘撐在我的頸窩兩側,更貼近著靠著我,而另一隻手則捏在我的胸前,他輕輕道:“這裡呢?這裡想我嗎?”
他這樣弄得我倒挺不好意思的,我閉上眼睛捂住臉:“想,哪裡都很想。”
“真的嗎?哪裡都很想的話,那我可要弄弄清楚。”
那手便用力的在我身上捏了起來。
我發出一陣破碎的呻吟,眼中看到的是,他黑色的發鬢,以及雪白天花板上,那抹怎麼也消不掉的燈所散發出來的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