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樣子現在不去也不行了,這裡有監控,我要是動用靈力恢複真身的話怕是會引起慌亂。
我跟上去,將手環在淩奕寒臂彎裡,跟隨著他的步子往外走。
黑人的車子是典型的商務車,車內寬敞應有儘有,那小桌上除了少了兩杯茶水之外,我和淩奕寒兩個人看上去更像是他們請來的貴客,完全看不出這是被人綁架了。
淩奕寒微閉著眼睛,也不著急,就那麼安靜的坐著,他雙手自然的放在跟前,嘴角似有若無的帶著絲笑意,全然沒有畏懼的神色。
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車內的幾個人。
這黑人身上八成是有些靈力的,個頭如此之大,那身上的肌肉透過夾克衫的布料,隱隱的現出些輪廓。
其實我現在是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幫淩弈寒逃出去的,可若是現在動手的話,他肯定會對我的身份加以懷疑。
在者,我也想看看那綁架我們的人到底是什麼來路?竟然這麼膽大妄為。
許是因為在國外的緣故,那人才敢這般做吧。
若是在南城,怕現在那人的屍骨,早就已經化作了一撮灰飄入了大海。
15分鐘之後,車子徐徐的停在馬路邊,黑人下車拉開車門,手裡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柄短槍,那黑黝黝的槍口對準我們兩個,麵色猙獰的喊了句:“趕緊下車到地方了!”
淩弈寒起身將我護在懷中,跟在黑人身後往裡走,腳步悠閒自在不緊不慢,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任何變化。
他的這般鎮定自若,更讓我多了幾分好奇心。
其實在這樣的地方,淩弈寒在這裡的勢力並不多,而從這些保鏢的人數和質量看來,綁架我們的人似乎並不是什麼三流貨色。
跟著他們進了一個像是倉庫一樣的地方,我抬頭見看到那些斑斑駁駁已經生鏽的鋼管,心頭的那一絲不安越發的明顯了起來。
在倉庫裡麵有一張很大的桌子,那桌子的儘頭坐著一個人,雙腳放在桌子上麵,斜斜的靠在一張椅子裡,臉上帶著些玩味的神色。
在他身邊站著一個隻穿著內衣褲的女人,頭發披散著,手裡麵端著一杯茶。
我皺了皺眉頭,有些不悅。
這人分明就是在故意虐待那個女人,在這樣的天氣裡麵,雖然說不上寒冷,可是光著身子在夜裡站一宿怕是也會暈死過去。
黑衣人壓著我們到了桌子的這頭,剛剛好可以看到那人的鞋底板。
坐在那裡的是一個中年男人,鷹鉤鼻,絡腮胡子,紅著眼睛,身上的衣服隨意的披開,小手指上麵留了一個長長的指甲,發著黃,還打了一個卷。
“他媽的,來了貴客沒有看見嗎?”老腮胡子抬起一腳踢在女人的身上,罵罵咧咧的說了一。
女人身形不穩,直接跌倒在地。
我看得氣氛,可現在也不想多管。
用你們人類的一句話說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。
女人從地上爬起來,蜷縮著渾身發抖不敢動彈,眼裡麵帶著絕望的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