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事事出有因,如果不是有確鑿證據的話,我這樣跟淩弈寒攤開臉,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件不好的事情。
不過今天似乎有戲,因為我看到於西藏看許願的時候,眼睛裡麵泛著那點點的星光。
那個眼神我知道,迷失裡麵那些男人看我的時候也都是這個眼神,恨不得立馬就可以將我推倒。
所以剛剛在見到於西讚眼神的時候,我便斷定他們兩個可能要去行苟且之事。
隻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的是,許漾現在都已經這麼大的肚子了,而且他的身體那麼虛,做這樣的事情的話,難道她就不怕肚子裡麵的孩子流掉嗎?
淩弈寒本身就極為在意這個孩子,許漾她怎麼可以懷著他的孩子去和彆的男人做那樣的事情。
我胡思亂想著,車子不緊不慢的一直保持在他們車後一兩米的位置。
出租車停到一家母嬰店的門口,許漾和與西藏兩個人相繼下車。
於西讚是扶著許漾的,許漾走在前頭那肚子微微的挺起來,腳上的步子並不是特彆沉穩。
許漾那原先消瘦的腰板,此時已經微微有些肉感,隻是他的四肢還依舊很纖細,搖搖晃晃的在風中像是兩根竹竿。
她身上穿著一件風大衣,將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,隻留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露在外麵。
不得不說,許漾是極美的。
隻是她的這種美帶著些病態讓人看著,總覺得有些不大舒服。
可能在男人眼裡會不一樣吧,那樣的美是不是會更加激起人的保護,欲想要護在她的身邊?
我把車子停在巷子後麵,幻化成一條白色的小狗,從母嬰店的後門鑽了進去。
這時我才忽然間想起來,他們兩個似乎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了。
上次我派去跟蹤的人就跟我說過,他們兩個除了去母嬰店之外,很少去其他的地方,根本就沒有去開過房。
孩子還沒出生,為什麼要頻頻的去母嬰店呢?
想到這裡,我心裡麵升起一抹疑慮,更加堅信了先前的想法和念頭。
找母嬰店後門進去的時候便可以看得到,那母嬰店裡四麵都陳列著小嬰兒的必需用品。
許漾和於西讚兩個人從前門進來卻根本就沒有看這裡麵的東西,隻是匆匆的從大堂裡麵一穿而過,進了後麵的小門。
我跟過去便聽到了一陣十分不協調的聲音從那小門後麵響起來。
那聲音我是知道的,對於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。
以前在迷失的時候,在包間裡麵就經常能夠聽得到這樣的響聲。
其實除了包間,那樣的響聲似乎都隨處可見。
隻是在迷失裡麵,那樣的事情見怪不怪,是極為稀鬆平常的。
這男女交合的聲音,竟然在後麵這小門裡麵響起。
我偷偷的探頭望過去,見他們兩個,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站在那裡。
許漾的手扶著桌子,半個身子都靠在桌子邊上,她的肚子趴在桌子底下。
於西讚就在她的身後。
這種姿勢看著就會不舒服,那許漾應該是非常累才對。
隻是此刻他們兩個正投入,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我在這邊偷窺。
我猶豫這要不要打電話叫淩弈寒過來看看,那於西讚卻在一陣劇烈的運動之後突然之間停止了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