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前對我的時候有些肆意,常常將我全身都揉捏的生疼。
“你愛我嗎?”
淩弈寒突然之間問了這麼幾個字,然後緊緊的將我擁抱在懷裡。
那麼一恍惚之間,我甚至都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愛上了我,她對我徹底的癡迷,瘋狂的迷戀著我。
那種感覺讓我覺得十分欣慰,甚至是十分激動。
此刻清風習習,天上的陽光在雲層當中悄悄閃現。
白雲朵朵的飄過,就如我的心情一般,美麗的無與倫比。
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那麼開心過,就因為他問我這幾個字。
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是愛,可是當他問我這幾個字的時候,我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,然後將頭埋到了他的懷裡。
那一次,我們在馬爾代夫的海邊整整玩了兩天。
這兩天裡麵,我們雖然話也不是特彆多,聊得最多的就是那海邊的海鷗。
可是卻是我感覺最幸福的兩天了,因為這兩天裡麵,我們在那個世界裡麵,除了我們兩個就沒有其他人了,他眼中有我,我眼中有他,我們兩個人彼此相擁著,似乎整個世界就這樣就足夠了。
兩天之後,那天清晨,淩弈寒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。
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,總之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。
他接完電話就帶著我回到了國內,在飛機上麵他一句話都沒有說,隻是陰著一張臉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直到回到了維多利亞,他這才回過頭來,麵無表情的衝著我說了句。
“我公司有事,你自己在家好好呆著。”
他說完這句話之後,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的飄走了。
我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,看了半天。
知道鄒媽喊了我一聲,我這才回過神來。
恰巧此時,冰野打電話給我,說店裡有點事情忙不過來叫我過去。
到lusy的時候,已經快接近中午。
冰野執意要吃完中飯以後再讓我工作,我也沒辦法,又不能拒絕他,隻好答應了下來。
在吃飯的時候,冰野一直問我最近在做什麼。
就跟他說有個朋友生病了,去照顧朋友了,並沒有跟他提淩弈寒的事情
這天的工作其實並不多,其實我知道冰野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理由把我叫回去。
我想他大概是因為想我了。
作為狐族,察言觀色的本事,我還是略通的。
他見到我那眼神久久的帶著熾熱的感覺,就像是一叢火,像要把我融化。
隻不過,我早就已經把心給了彆人,如果不是那樣的話,怕是我也會沉醉在他的目光當中不能自拔。
晚上下班的時候,我開著車子返回維多利亞。
今天的紅燈似乎格外多,一整條路我接連走了三個紅燈。
今天似乎是有大凶……
其實像這樣的預兆一般都不是百分之百的準確,可是一旦發生了他總是會理解預兆著一些事情。
因為不能窺天機,所以我也隻能知道個大概。
今天怕是有血光之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