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發現這一塊玻璃很有可能就是用防彈材料做成的,隻是這個世界上再堅固的玻璃也總會有它脆弱的一點。
剛剛我在這個玻璃的四麵八方都悄悄寄過來,卻沒有任何發現,那想來就隻有一種可能了,把那個脆弱的點給挖掉了,然後用來做用了其他的東西。
這麼一想來的話,那唯一有可能是那脆弱點的地方,就應該是那個管子那裡。
我之所以想要把那個管子弄走,就是想試一試從那個點過去能不能把這個玻璃給敲了。
“好,我去幫你守著這些人,他們絕對不會過來打擾你的,你速去速回!”我母親說了一句之後,便直接飛到我身前,然後擋住了我麵前這一波朝著這邊攻擊過來的人。
我則是按照事先想好的,匆匆朝著那管子那裡飛了過去。
我搬起旁邊一塊巨大的石頭就著那管子那裡砸了過去,幾乎是用儘了我全身的力氣。
我聽到碰的一聲巨響,那管子竟然直接被我砸成兩截,那湖裡麵的水瞬間就沿著那個管子瘋狂的朝玻璃方塊裡麵湧過去。
事不宜遲,如果再晚一點的話,我父親很有可能就會命隕黃泉。
這石頭足足有我體重的三倍大,隻是此刻我也顧不得那麼許多,隻得咬著牙深深的忍受了下來,朝著那口子那裡砸了過去。
撲咚,嘩的一聲巨響,那玻璃方塊頓時出現了一條裂縫。
看樣子我所想的果然沒有錯,這個地方的確是最脆弱的。
可惜的是,我卻沒有力氣再繼續再找一下,因為我此刻不是上下都感覺酸疼不已。
原來那一之下已經耗費了我所有的力氣,此時此刻,我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“就讓我來吧!”我媽媽突然之間撤離了,前麵不再和那些人糾纏,從地上撿起一塊巨大的石頭抱著,就朝著那個玻璃方塊飛了過去。
她以極快的速度,裝上去砰的一聲巨響過後,那玻璃方塊竟然四分五裂碎成了幾瓣。
我父親就搖搖晃晃的在那個水中沉了下去。
我母親尖叫一聲,迅速的跑下去,將我父親叼著,朝著上麵遊過來。
隻是說時遲那時快,那後麵的那群道士此刻也朝這邊蜂擁過來,將我們圍得水泄不通。
“既然你們不願意放我走,那我就殺出一條血路!”我當時也是急紅了眼,顧不得身體酸疼不已,也顧不得自己的靈力消耗殆儘,將自己最後的一點靈力幻化成一柄劍,朝著人群當中揮了過去。
這些道士都是肉體凡胎,自然是打不過我的。
這一劍揮下去之後就砍中了兩個人,頓時鮮血如泉湧,將整個湖裡的水都染成一片通紅的顏色。
那一聲慘叫聲根本沒有來得及發出來,因為在這水中,根本就叫不出聲音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