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,要被你們齁死了,好端端為什麼的要虐狗!”佳音忽然炸毛了,把我想要勸時亞的話給打散了一乾二淨,也成功的止住了我心頭那點傷感。
“齁就喝點苦瓜汁。”時亞說著,當真去旁邊給宋佳音榨了一杯苦瓜。
那綠綠的汁水端上來時,我聞著都感覺窒息。
佳音更是直接把手按在了桌子邊緣,為了肚子,我忙抱住了她。
“吃飯吃飯,不值得不值得啊。”
“還有你也是,搞苦瓜乾什麼。”我一邊哄著佳音,一邊又吼了時亞。
也不知道為什麼,他們倆個好像天生氣場不和,我單獨和他們其中一個在一起時,他們都會誇對方,但一旦他們倆見麵,就會互相鬥嘴,誰也看不慣誰。
時亞給我倒了熱水,這才坐下開始吃飯,沒吃幾口,又在幫我剝蝦:“我也是看她上火,幫她下下火,這食療總比去外麵找男人來的快吧,再者說了,苦瓜美容,還能去皺。”
宋佳音:“時亞!!信不信老娘殺了你!”
時亞翻了翻眼皮,漫不經心的吐槽:“不信,你不敢。”
宋佳音怒吼:“你給我等著!”
時亞繼續淡定:“一般說這話的,不是反派就是炮灰...”
宋佳音挽起了袖子...
當然,他們最終也沒打起來。
還猜拳誰輸了誰就去洗碗。
最後結果是佳音輸了,她罵罵咧咧將我和時亞都趕了出去,說是不想一邊身體痛苦,精神還要受折磨。
我跟著時亞回了他的房間。
客廳裡我討厭的一切都消失了。
也沒有半點酒味和香水的氣息,時亞一邊陪著我說話,一邊在跑步機上跑步。
看著他忙碌的身影,因為運動而緊繃的肌肉線條,我腦海裡暮地響起了佳音說的話。
我是不是應該......
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,因為生娃,我的飛機場終於變成了小山丘。
鬼使神差的,我伸手把睡衣往下了拉了拉,然後趁著他不注意,直接躺在了他床上。
然而我還沒擺好造型,他就把一床被子蓋在我的身上。
我震驚的看著他,下意識扯被子,他卻按住了我蠢蠢欲動的手。
“彆鬨陸柒,凍著了怎麼辦。”
“不是,我......”
“你什麼你,又想去住院了嗎?”
他嚴肅的說著,將我捂的嚴嚴實實,然後又去廚房煎藥了。
喝完比黃連都苦的中藥,我感覺自己瞬間就不行了。
也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