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起了桌子上那個放生蠔的盤子擋住了她的攻擊,但水還是四濺的到處都是,就連和我隔了一個人薑媛都沒能幸免,被熱水濺到的地方通紅無比。
“澤栩,你看她......”薑媛捏著嗓子,眼淚一眨眼就泛濫了。
“是啊澤栩,你看看她!你看看你領回來的女人!”白女士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指責著我,好似,那水是我潑的一樣。
顧澤栩的臉在她們二人控訴中逐漸黑掉。
他放下筷子,中止了家宴,一言不發的看著我。
“你要打我嗎?”
“你打吧,道歉我是覺得不會道歉的。”
我已經沒有什麼能讓他逼著我失去自尊的了。
“道歉?”他的眉忽然擰了起來。
然後轉身看向白女士:“媽,為什麼潑陸柒。”
白女士晃悠著她的鑽石手串,頭也不抬,漫不經心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我就是手滑了。”
“怎麼?你要為了她教訓我嗎?”
白女士反問道,姿態很強硬,但她也的確有這個資格。
不過.....
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打算複製一下薑媛的白蓮花套路,一邊擠金豆豆,一邊“算了澤栩,你還是放過我吧。我們不合適,孩子我可以一個人養的,當然,你願意給錢也行。”
反正他也欠了我兩個寶貝的生活費不是嗎?
因為入戲太深,我直接把眼淚往顧澤栩的西裝上抹。
待到我想到他的潔癖時,他的西裝已經差不多了廢掉了。
感受著男人不斷升高的體溫,我下意識就想溜,就在這時,他又僅僅的抱住了我,忽然開口道。
“來人,送太太去休息。”
我以為他是在說我,可誰知道,那些人居然越過我,把我婆婆給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