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得。平頭,長相很普通,個子很高,腳步輕盈得很,應該平時經常健身。”
蕭溯鳳眸緩緩眯起,“我去酒吧時,並沒有見過你說的這個人。”
“不可能!他還穿著服務生的製服。”
“也許,他根本就不是那裡的人。”
江離聽到大人們的對話,小眉頭皺起,“麻麻,為什麼又有人要害你啊,這麼多年他們還沒死心嗎?”
江晚擰眉嗬斥,“阿離!”
江離憋起嘴巴低下頭,不敢再說話。
蕭溯皺眉看著江晚,“阿離說的是什麼意思?這麼多年?”
“沒什麼。”
“不肯說?”男人語氣露出一絲不悅。
三番兩次被他所救,杜家的事也是他幫的忙,江晚也不想惹他不高興,老實道:“也不算是害,隻是前些年我在國外經常會遇到大大小小的意外。”
“麻麻騙人!那些才不是意外!”江離突然吼道。
蕭溯瞥了眼江晚,“你要等我去查?”
“不用,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,知道我出國的人隻有我父親,那會害我的,除了江家的人外,沒有第二個了。”
她隻是沒明說是江柔母女罷了,但蕭溯已然猜得到。
“吊瓶打完了,阿離,你去幫媽媽叫護士姐姐進來吧”江晚話音剛落,男人突然走過來,握住她的左手,輕輕一抽,針筒就拔了出來。
江晚並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,有些詫異,“你還懂醫?”
“不懂,隻是以前在部隊醫療物資緊缺的時候,經常自己上手治療,慢慢地就會了。”
男人輕輕揉了揉她的手腕,針筒的位置就不出血了。
江晚不由多看了他一眼,“你不是蕭家大房長子嗎?為什麼還會去部隊吃苦?”
她一直以為男人雖然過得不如沈遇如意,但到底是長男,肯定也是衣食無憂,從未吃過大苦的人。
蕭溯並未正麵回答她,隻是說了一句,“你不知道得事還多著呢,走吧,回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