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自家老板的想法，程季也是摸不透，“那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。”
程季抱著文件往外走，剛走到門口，身後忽然響起霍夜冥的聲音，“等等。”
他轉過身，看到霍夜冥眸色凝重，正盯著他手中的文件。
“我看看。”
簡潔的三個字落下，在偌大的辦公室裡回蕩。
程季將那份文件交到霍夜冥的手中。
薄薄的一份，一共也沒幾頁紙，除了宋宜萱的學籍檔案複製件之外，就是她在學校的課程學分績點，從這份資料上來看，她的成績屬於中等，隻憑成績想要申請一所優質的國外藝術院校還是有些困難。
翻到實習記錄那一頁的時候，霍夜冥的臉色先是緩和下來，卻沒過片刻，便又重新凝起幾分淡薄的寒意。
“她實習的地方是錦辰？”
程季點頭，“我也沒想到是錦辰，不過這應該是個巧合。”
看著檔案上宋宜萱入職錦辰的時間，霍夜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。
是個巧合，她入職的時間在他們認識之前。
程季打量著霍夜冥的臉色，猶豫道，“要不要跟二少那邊說一聲，讓他關照一下？”
“不必，”霍夜冥合上手裡的文件，“她還是個學生，應該以學業為重，說是打算實習的事情暫放，申請出國，國外的學校你給她留心就行了。”
手裡這份資料已經打消了霍夜冥的疑慮，隻當先前是自己疑心病太重，想想甚至有些對不住宋宜萱，自己居然在懷疑那個救了自己的女孩，甚至都不知道在懷疑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