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哼,不識好歹。”葉子軒被戳中痛處,負氣離開了。
樓下的人還在指指點點,我目不斜視,提著裙擺趾高氣昂的走了出去,將那些聲音全部拋在身後。
外麵的花園裡,林煥斜倚在柱子上,麵帶微笑的注視著我。
我走上前,開口:“這就是你帶我來的目的?如果這是你折磨我的新方式,恭喜你,又成功了。”
下午還在疑惑他變了,現在終於明白,他依然還是那個他,做任何事都有目的。
以前,他喜歡用最殘忍的方式直接折磨我。幾年過去,想來他變了,換了這種新花樣。
說完,我不再理他,向外麵跑去。台階上,踩著高跟鞋高一腳低一腳,我乾脆將鞋子脫掉提在手上繼續跑。
外麵沒有車,也打不到車,隻能靠走。
一個黑影追上來,不說話,也沒阻止,隻是不緊不慢的跟在我身後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誰,但我沒回頭,也沒理他。
光著腳丫走在瀝青路上,上麵還殘留著白天炙烤後的高溫,把我腳板心燙的火辣辣痛。
走累了,我乾脆在草坪上坐了下來,身後的黑影也坐在我的身邊,輕輕歎氣,還是什麼話也沒說。
良久,我壓下心中的委屈和憤怒,平靜地開口:“林煥,你這次找我,到底想乾什麼?”
人就是這樣,凡事沒有麵對之前怕的要死,可真正麵對無所顧及後,你的勇氣是無敵的。
比如現在,我竟敢出聲質問林煥。以前,我連正視他的勇氣也沒有。
林煥沒有回答我,而是盯著我開口道:“如果我說我是好意,隻是想讓他們知道,林家是你的後盾,你會信嗎?”
“不信。”我想也沒想就答道,這輩子我可能都不會再信他的話。
小時候,我曾經信過他。可後來,他逼死我媽媽,殺害茜茜的父母,再把我和茜茜關進地下室軟禁起來,從那以後我就發誓,再也不信他半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