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旁立着十幾護衛,守着門。
鄧廉顧忌他的身份,不敢強取,只好對峙着。
見孫微前來,桓修輕蔑一笑,問:“這來的又是誰?豫章王府怎麼了,竟來了個女子?”
鄧廉向孫微低聲道:“這桓四公子堅稱這宅子是他的,不認識什麼姚氏。臣一時拿不定主意,還請王妃示下。”
孫微問:“姚氏果然住在此處?”
“我的人已經跟隨了四個月,錯不了。”
“宅子四面都守住了?”
“王妃放心,都守住了,一隻鳥也飛不出去。”
孫微瞭然,看向桓修。
“妾乃豫章王繼妃。”她走上前,道,“要犯姚氏,匿在這宅中。還請桓公子行個方便,莫要為難。”
桓修笑了笑:“我桓氏的宅子,誰敢搜,便是跟我桓氏作對。誰敢上前一步,桓氏定當不饒。王妃若想好了,請便。”
雖是病懨懨的,氣焰卻是囂張。
孫微毫不懼怕,道:“如此,便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她說罷,親自走在前頭,往宅子里去。
桓修沒想到這繼妃竟一點臉面也不給,登時斂了笑意,一下從步攆上跳下來,指着孫微:“將她拿下!”
身後護衛齊齊拔刀。
鄧廉也大喝一聲,令人動手。
這裡畢竟是尋陽,鄧廉的手下人多勢眾,也更為強悍。沒多久,桓修的人就都被繳了械,按在了地上。
而桓修卻親自提着刀,一邊嘶叫着,一邊四處揮舞,着魔一般停不下來。
周圍的人躲着他,面面相覷。
“王妃,這......”鄧廉有些為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