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增這個時候也在旁邊聽著,聽見張濤這麼一問,便搖頭說道:“這個叫周海軍的,挺不討人喜歡的,我們村裡都不太喜歡他!”
“雖然周海軍平時沒有什麼小偷小摸的習慣,但是做事總是特彆絕對,萬一哪天不高興就去禍害彆人莊稼!難道是他?”最後一句,李增小聲念叨。
“看來有必要調查一下這個人了,畢竟是剛剛選完村長,很有可能跟這件事有關係,之前的時候你們村裡不就出過類似的事兒嗎?”
張濤這句話是對著李誌說的。他到時真的沒有往選村長這件事兒上想,畢竟當時報警的不止一家,一聽就知道土地麵積不小。
“是啊,之前就有過類似的事兒。”李誌聽著張濤的話,忍不住跟著歎氣,“那時候我還不是村長呢,競爭村長的兩家,差點成了仇人!”
“對了,張隊長,剛剛我們分析出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,一個五十多歲,這兩個人會不會是父子關係?不是絕對親近的人,怎麼會幫這種忙呢!”李靜雅提出想法。
“確實很有可能,最起碼這三個人都是認識的,如果不認識的話絕對不會結伴而行。更重要的是,他們肯定知道做這樣的事是違法的!”
“但是他們還是心存僥幸,覺得自己隻是打死了幾畝地而已,沒有關係!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積少成多!”張景默把話接了過去。
張一紅兩口子這個時候也是剛哭完,兩人紅著眼睛都快給警察跪下了:“警察同誌,我求求你們了,無論如何都得把人抓住,我們這麼多的莊稼不能就這樣白費了!”
李靜雅伸手一把拉住了張一紅:“大娘,你彆著急,之前的時候警察不是說過了一定會抓緊調查的嗎,他們這群人一個都跑不掉的!”
“靜雅,你說是誰會這麼狠心啊,他自己過不好就也不讓彆人過好嗎?這人心怎麼能這麼惡毒呢?這不是在絕我們的活路嗎!”
張譯紅哭得是撕心裂肺,而其他人的心裡也都跟著不好受,土地就是農民的根,去了這根,這農民的心裡該是什麼滋味兒啊!
李新紅著眼睛看著李靜雅,雖然知道女兒懂事,但還是忍不住囑咐:“你沒事兒的時候就跟著景默,千萬彆給張隊長他們添麻煩!”
李靜雅蹲下身,伸手拍了拍父親的肩膀,又看了看王英,認真的拉起二老的手:“爸爸,媽,你們都彆難過!該進監獄的我早晚把他們送進去!”
王英這個時候剛剛吃了穩定心臟的藥,整個人躺在地上也是虛弱無力,眼睛裡甚至已經流不出淚水,眼神中帶著深深的絕望。
李靜雅被王英的目光看得心裡一陣一陣難受。她站起身來,朝遠處的土地看去,嘴裡卻是輕輕地念叨了一句:“你們等著!”
“不管你到底是哪路的牛鬼蛇神,敢斷了我父母的活路,要是不把你送進監獄,我這輩子都覺得良心不安!”說到這兒,李靜雅咬牙切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