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說李靜雅所說的這一切本就是事實,胡國忠就算是想要反駁也反駁不了。白鳳蘭又怎麼會看著自己的男人在這吃了虧呢?幽幽的說道:“所以你們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?”
“如果大妗子你一定要這麼想的話,我也沒什麼意見,畢竟我今天就是抱著這個目的來的,我不知道我招惹了你們什麼,讓你們這樣百般針對我!”李靜雅也不想隱瞞。
既然雙方都已經到了撕破臉的程度,那麼再去在乎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,完全沒有必要了。張景默這個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麼,隻是緊緊的握住了李靜雅的手,表達自己的意思。
“你這丫頭憑什麼用這種態度跟我們說話,娘親舅大,我們就算是你的父母!不要以為你有了錢就可以無法無天了!在這個家裡現在還輪不到你來做主!”白鳳蘭最終開口。
李靜雅聽到這兒卻忍不住嗤笑了一聲:“你口口聲聲說,這個家裡輪不到我來做主,難道是由您來做主嗎?我記得您似乎隻是舅媽,並不是我的父母!這話我沒說錯吧?”
“還有,如果你一定要說你相當於我的父母的話,那麼我想問一句,有誰家的爸爸媽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?這樣硬生生拆散究竟有什麼作用呢?為了自己那所謂的臉麵?”
“妗子,我今天之所以還能喊你一句,就是看在張景默的份上,如果換成彆人的話,現在咱們就法院見!大舅,人活一輩子貴有自知之明,有些話我不想多說,也希望您能懂!”
李靜雅話音一落,胡國忠就忍不住拍了桌子,應聲摔碎了一個茶杯:“你這女人是不是給臉不要臉?我說了你配不上我外甥,就算是我外甥同意,我也不會同意,你們彆想結婚!”
張景默跟李靜雅對視了一眼,兩人同時笑了起來。張景默更是毫不留麵子的開口:“大舅,我覺得你肯定是搞錯了一件事!不管任何人都彆想在我的婚事上為我做主!”
“就連我父母都不乾涉我娶什麼樣的媳婦兒,你有什麼資格乾涉我呢?娘親舅大在我這兒根本就不管事,如果你能找到其他的方法的話,說不定我可以考慮一下!”
張景默臉上帶著笑容,但是笑意不達眼底,聲音更是冷得仿佛含了冰。胡國忠知道現在也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,乾脆對張景默說道:“你怎麼就從來不聽大舅的話呢!”
“大舅,我是真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,你怎麼就不想想當初我去當兵的時候,你可是什麼忙都沒幫得上!你還想讓我念著你的恩情嗎?”
張景默每次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都覺得萬分可笑,難道胡國忠真的沒有想過他虧欠彆人什麼,隻想著彆人虧欠他的嗎?明明就是個什麼都做不成的!
胡國忠一聽到這件事,臉色立刻就變了。他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