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媽媽沒教你要非禮勿視嗎?”
“我媽媽教過我不要偷親彆人!”
“......”
蘇簡生的額頭劃下三條黑線。好吧,他贏不了她。
“不準和你媽媽說!”可能是因為做了虧心事,他儼然忘記在他麵前的小家夥在她媽媽麵前是不會開口說話的。
“那我有什麼好處?”
“......”蘇簡生不知道林緣緣到底隨了誰,就智商而言,她和林危言簡直不在一個水平。她比她媽媽不知道要聰明了多少倍。
“你要是敢告訴你媽媽我就把你會說話這件事告訴你媽媽!”
“不說就不說唄,我本來就不會在我媽媽麵前講話啊。”她像是看笨蛋一樣眼神看著她爸爸。
“......”原本覺得自己贏了一局的蘇簡生再一次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歧視。
在車子平穩停在臨江彆墅門口的那一刻,林危言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,她發現自己居然靠在蘇簡生肩上睡著了。
“唰”的一下她的臉就紅了。
怪不得她覺得自己睡的很舒服,原來是靠在他那寬厚舒適的肩上。
“對不起啊,剛剛不小心睡著了。”她飽含歉意的對蘇簡生說。
原本因為偷親了林危言心裡美滋滋的蘇簡生看到她這麼客氣,心底冒起了一股無名火。
他沒有回答她,隻是把林緣緣抱下車就往家門口走去。
林危言看著蘇簡生的背影,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。
......
“等啊,等啊,鴨媽媽下的兩個鴨蛋就要孵出兩個小寶寶了,鴨媽媽笑眯眯地睡著了......從此以後,它們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。”
給女兒洗完澡,吹完頭發後,林危言就和林緣緣一起躺在床上,給她講睡前的小故事。
故事講完了,林緣緣也睡著了。
“叩、叩、叩”她剛要關燈就聽見有人敲門。
她輕輕地掀開被子,下床,往門口走去。
“哢”門開了,她看見蘇簡生正穿著睡衣手插口袋的站在門口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後天我要去參加一個酒會。”
“嗯?”林危言覺得他說話總是沒頭沒尾了,他要參加酒會為什麼要和她說?
“我需要一個女伴,你陪我一起去。”
“啊?我去不合適吧......”上次陪蘇簡生去參加宴會的時候,她和他就鬨的特彆不愉快。
這段時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和平了許多,她可不想再因為一個酒會生出其他事情。
“有什麼不合適的?”
“上次......”
他知道她想要說什麼,上次帶她去宴會的經曆確實不怎麼好,但是也不會次次都不好吧。
“我今天還帶你和緣緣出去玩了,難道你想要卸磨殺驢不成?”
如果鐘名也在場的話,他肯定會驚的下巴都掉了。
自己跟在老板身邊三年,老板做事一直都雷厲風行,說一不二,何時會用這麼委屈的口吻說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