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告訴你,你就算再愛那個男人,進了我蘇家的大門我就絕對不會再放你走!你是我的女人,你這一輩子都屬於我,屬於我一個人!你就算恨我怨我,我也要一輩子把你抓在我手上,你一輩子都彆想逃脫我的手掌心!”
“蘇簡生,你瘋了!”林危言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種言論,又是驚恐,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,當下又奮力掙紮了起來:“我就是我,我不屬於你,也不屬於任何人!”
“我早就瘋了!”蘇簡生眼睛通紅:“從你當初離開我的那一刻,我就已經徹徹底底的瘋了!”
“林危言,我告訴你,我不是什麼好人,你也彆指望我對你多麼慈善,我抓不住你的心,我也要留住你的人,無論你的心裡裝著誰,我都絕對不允許你再一次從我的身邊離開。”
“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了,你要是想離開我,我有的是辦法去對付你。”
“你要是和彆的野男人私會,你和他私會幾次,我就狠狠地懲罰你幾次,你要是敢逃走,你逃幾次,我就抓你幾次,你要是躲起來,讓我找不到,我就把你身邊的人輪流一個個,搞到家破人亡,身敗名裂!”
“瘋子!”林危言恐懼地看著麵前這個神情已經癲狂的蘇簡生,好不容易掙脫了一隻手,一個巴掌就狠狠甩在他臉上,在蘇簡生的臉上留下一個紅印:“你這麼心狠手辣,會下地獄的!”
蘇簡生一隻手敏捷地順勢捉住了林危言的手,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,抓著她的手緩緩在自己臉上撫摸,目光靜靜的看著林危言,愛恨交加,像是癡迷,又像是什麼其他的東西。
“危言。小言。言言……”
蘇簡生一字一頓的把林危言的名字換著花樣叫了三遍,才終於道:“如果為了把你留下來做的事要讓我下地獄的話,我願意去做。”
“因為從你離開後的每一刻,我都活在地獄中。”
林危言怔住,此時的蘇簡生又不像剛剛那樣凶神惡煞的樣子了,他睜著一雙眼睛,眼睛裡分明是凶狠地瞪著她,林危言卻恍惚的覺得自己好像在那雙眼睛裡看見了淚,再看,分明又是沒有的。
林危言不禁想到,這樣的蘇簡生,幾乎像是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,在歇斯底裡的發泄自己的痛苦。
林危言,第一次清晰而全麵的認識到,自己當初的離去,給當時的蘇簡生造成了多大,多大的傷害。
恐怕這個傷害恐怕很難再彌補回來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