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環扣一環,連林危言自己幾乎都要相信,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偷走了公司的資料,然後鬼迷心竅的拿去與對公司交易,換得了這10萬元錢。
蔡主任的目光也看了過來,像是有些複雜的遺憾,更多的卻仿佛是如釋重負。
林危言注意到她的目光,慘然一笑,也對,找到了自己所謂這個凶手,蔡主任的罪名也就自然而然被洗清了,隻不過會落下一個監管不力的帽子,比起親手出賣公司簡直是好了太多。
而她呢,重重證據擺在麵前,她要怎麼辦?
林危言簡直不敢去想。
明明她也是無罪的,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子?
坐在上麵的張總重重歎了口氣:“本來按照正常程序,你讓我們公司損失了一個大客戶,流失了一大筆收入,我們是應該讓警察來處理你的,隻是你在我們公司也乾了有一段日子,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,念你也是第一次犯,這次我們公司便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。”
“辭退書稍後會讓人交到你手上,雖然我們公司不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,但是事情經過我們會公之於眾,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“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“張總,這怎麼行啊!”先出聲的依然是佇立一旁的錢副總,皺著眉頗為不滿的樣子。
“這個女人可是背叛了公司,讓公司損失了幾乎上千萬的收益,怎麼能這樣輕易放過她?”
張總卻並沒有改變自己的主意:“罷了,她也是初犯,還獨自一人帶著個孩子,一時間錢也開,想不開也是難免,或許不是她也會是彆人,便給她一次機會。”
這份仁慈若是放在平時,林危言定會忍不住感歎一下。可要是放在自己身上,當被施舍這份仁慈的對象變成自己時,林危言隻覺得如鯁在喉。
“張總,我不需要您給我機會,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做這件事情。”
林危言心中難受的不行:“張總,無論在座的你們相不相信,我都要說,這筆錢我是真的不知情,公司廣告案丟失的事情,我也是今天早上到了辦公室才知道的。”
“我是,真的被人陷害的……”
錢總不耐煩地揮揮手:“彆再狡辯了,你這種人我可見多了,一邊當婊子一邊又要給自己立牌坊。”
林危言木然,低下頭,知道自己無論現在再說什麼都不會再有人相信了,心臟卻忍不住一陣陣壓抑痛苦。
到底是誰做了這種事情,卻栽贓到她身上,還是說,這件事本來就是徹頭徹尾的一個針對她的陰謀?
不,是她把自己想得太高了,應該不會誰有那麼大閒心布那麼大一個局來陷害她,一定是有人刻意栽贓,她替彆人當了替罪羊。
林危言再次為自己辯解了幾句,可是這裡沒有一個人願意聽她說話,也沒有一個人,願意相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