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耐心的打碎了一個個小玻璃瓶,隨後拆開了一個真空包裝的針管,將針放入打碎口的玻璃瓶中挨個的抽取了一些藥液,隨後推動助推器,將多餘的液體還有空氣排了出去,最後按住林危言的手臂,將針頭紮進了她的肌膚內。
刺痛感喚回了林危言的理智,她這才想起,自己隻是疲勞過度加上感冒還有低血糖這才會暈倒,不過已經輸液了一天了,為什麼現在還要打針呢?
剛想到這裡,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,這次進來的人,是蘇簡生。
這時候,醫生也打完了針,將針頭從林危言的 TI NEI拔出來後,拿出一個棉球按壓在傷口處,示意她接過去。
待林危言自己按住了那個棉球之後,聽到了醫生和蘇簡生的交談。
“蘇總,已經打過針了。”
“你下去吧。”
儘管對話很簡單,但林危言意識到了不對,為什麼這名醫生會對蘇簡生說話這樣?還不等她想清楚,一陣眩暈的感覺從頭部傳來,她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在打轉,天花板上麵的燈在她的視線中變得歪歪扭扭的,連走到她身邊的蘇簡生,她都看不清對方的臉了。
很快,她便失去了意識,原本按著傷口的手也無力的垂在了床邊。
看著已經失去意識的林危言,蘇簡生麵無表情的走上前將她從被子裡麵抱出來,隨後離開了醫院。
當林危言再次醒來的時候,發現已經已經回到家了,而且,她不在自己的房間,倒像是在臨江彆墅的地下室內,因為入目之處除了這張床......不,這隻是鋪在地上的一個床墊而已!
視線所及之處,沒有一個堅硬或銳利的物體,周圍的牆麵都被厚實的不知名的材質緊緊的包裹著。
她太了解蘇簡生了,光是看這樣的布置,便知道這個男人是想要做什麼。
前麵不遠處有一個沙發,蘇簡生正背對著她坐在那裡,他似乎在喝酒,有杯子與酒瓶相撞時發出的撞擊聲音,清脆無比,又令人遍體生寒。
“醒了?”
也不知背對著床的蘇簡生是怎麼發現林危言已經醒了的,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,注意力一直落在自己麵前的酒杯中,時不時的往裡麵丟一個冰塊,或者是添一些酒,還未喝光的酒瓶旁邊,東倒西歪的放著四五個已經空了的酒瓶子,那些酒已經進了他的肚子。
林危言起身想要走過去問問他要做什麼,微微一動後,這才發現了異常,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腳上似乎有異物,沉甸甸的,還有鐵器碰撞發出的聲音。
猛地掀開被子,林危言果然在自己的腳上,看到了一個令她怒不可遏的東西。
一個鐵環拴在她的腳踝上,似乎這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,尺寸剛好和她的肌膚貼在一起,既不會小到勒住她,也不會大到令她有辦法將鐵環從腳踝上取下來。
再往下看去,是一段長長的鐵鏈被固定在床頭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