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林危言放在桌子上麵的那個筆記本,顯然不是陸如雙之前送給她的那個,在發現她和蘇簡生滾成一團之後,林危言便將對方送給她的東西統統砸碎,然後扔到了小區的垃圾桶裡麵。
次日清晨,林危言是被鬨鐘吵醒的,迷迷糊糊的伸手按掉了鬨鐘之後,她看了一眼時間,上麵的指針落在了“8”上。
“唔,八點了,要起床了。”嘴裡含糊不清的嘟囔著什麼,隨後林危言立刻坐了起來,沒有絲毫停頓的朝著床下走去,將身上的睡衣換成了一會兒上班時要穿的套裝。
儘管已經換好了衣服,但林危言還是有點困,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,明明已經睡足了八個多小時,卻還是這樣困倦。
“因因,起來了。”林危言一邊刷牙一邊走到了葉因的房間裡麵開始叫她起來,因為嘴巴裡麵含著牙刷還有牙膏的緣故,說話的時候並不能吐字太過清晰,音量也沒有多高,導致她喊了半天,床上的葉因還是一動不動。
林危言無奈的搖了搖頭,隨後去了洗手間吐出了嘴巴裡麵的牙膏泡沫,又漱口、洗臉,隨後再一次殺回了葉因的房間,毫不猶豫的直接將她的被子掀開了。
葉因睡覺的時候是不喜歡穿睡衣的,所以被子一被掀開,立馬就尖叫了起來:“林危言!你這個臭流氓!”
看著葉因被凍的瑟瑟發抖的樣子,林危言不厚道的笑了,不過還是很快就將被子重新蓋在了她的身上。折騰了這麼一出,葉因的睡意也被趕走了,氣哼哼的看著站在床邊一臉壞笑的林危言吼道:“你這個壞女人!明明距離上班還有好久!非要這麼早就來叫我!”
林危言是九點半上班,葉因是沒有點,畢竟她是公司裡麵權利最大的人,早去一會兒晚去一會兒都沒有人管她。
聽了葉因對自己的控訴,林危言微微挑眉:“葉因小姐,快點起來吧,雖說現在是冬天,太陽還沒有出來,但您要是再賴床下去,可真是和一條蟲子沒什麼區彆了。”
說完之後,林危言便離開了葉因的房間朝著廚房走去,纖細的手指隨意的扯過了掛在牆上的圍裙係在了身上,防止一會兒做飯的時候會有油汙濺在自己剛剛換好的衣服上麵。
當林危言煎好雞蛋烤好吐司的時候,葉因這才緩緩地朝著廚房走過來,而且頭發沒有梳理、臉也沒有洗,一看就是剛睡醒。
她還伸手捂著嘴巴,發出了一聲打哈欠的聲音,看上去困極了。
林危言看見了,不由得疑惑的問道:“你昨晚做賊去了?怎麼這麼困?你幾點睡的?”聽到她這一連串發問,葉因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,但是什麼都沒有說。
昨天林危言回來的時候表情很是不對勁,葉因因為擔心她是不是在宴會上麵遇到了什麼事情,所以專門給葉雲軒發了消息,誰知道對方遲遲沒有回複,她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,不然怎麼會大清早的就困成了這個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