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借著這時趕緊想辦法逃脫,真希望他們可以打個四敗俱傷,等我藥勁散了後,就可以向外求救了。
但這群鬼物一看就是經過了嚴密的考量來的,在他們開戰之前,居然沒忘記在我身上貼上了一張定身符。
眼看著屋中充滿濃烈的鬼氣,降溫效果堪比十台製冷空調,我的身體在一點一點地染上冰霜,臉頰凍得通紅乾糙,唇瓣也裂了幾條血縫,本就不能動的四肢這會更是僵硬,沒有了知覺。
雖然我不會受到陰氣的傷害,但是我的身體還是免疫不了來自物理反應的重創。
太冷了。
原來被凍死的感覺是這樣的。
朦朧中,我感覺到我的身體開始發熱,但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,有生活常識的我,知道我離死不遠了。
慢慢的,我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困意控製我的神智,我睡了過去。
……
“念念,念念。”
漫山遍野的花海當中,我如置身在暖洋中醒來,低下頭看到我的身體散發著白光,我已經死了嗎?
但下一秒我看到有一個眉眼精致的古裝女孩戴著麵紗在花海裡狂奔,穿梭過我的身體,我一抬頭就看見不遠處一身錦繡白袍的秦驍施展著輕功追了過來。
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無雙,大約說的就是他。
秦驍從我身邊過去,輕鬆從後麵抱起了“念念”,帶著她飛行了一段距離,落在一處山花的最爛漫的地方,摘了一朵雛菊彆在“念念”的發髻上。
人比花嬌。
我無意識地靠近,看到秦驍又從腰側摘下了一袋錦囊,從裡麵拿出了一條項鏈,展開的項鏈在午後的陽光下閃耀著光澤,那熟悉的樣式,我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是秦驍給我防身,但是已經被白千煉毀壞的那條。
秦驍不是說那條項鏈是他現煉製的法器嗎?
秦驍不是說我是因為中蠱後的副作用才會做這種夢嗎?
我的蠱不是已經被魂石解開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