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暖羞憤難耐,嘶吼怒斥:“你別碰我!”
時隔一年,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,竟是別碰我。
可在他眼裡,她就是個饑渴到可以任人蹂躪的人吧。
“別碰?”衛寒溫嗤聲一笑,扣住她雙手推到頭頂,愈發凶殘地侵略,“和野男人就能翻雲覆雨,我碰都碰不得了?”
她不就是用這張千嬌百媚的臉,出去沾花惹草?
不說懷了誰的野種,他就替沈知年狠狠教訓她。
向暖推不開這喪心病狂的男人,心裡憋屈地要死,卻也不敢喊人救她。
一旦把陳月蓉引上來,看到她在沈知年房間和衛寒溫廝混,婆婆會不分青紅皂白把帽子扣在她頭上,日後她日子更不好過。
她必須再想辦法。
向暖餘光瞥見安靜躺在那的沈知年,咬了咬牙,決定賭一把。
她暗自深呼吸,調整好自嘲表情,勾起唇角:“怎麼不繼續了,當著你恩人的麵,繼續啊。”
感受到他身子一僵,向暖一鼓作氣環住他脖子,在他耳邊魅惑低笑:“不是要報恩嗎,你恩人滿足不了我,換你來?等知年醒了,我會告訴他,你是怎麼照顧恩人老婆的。”
衛寒溫眯眼看向媚眼如珠的女人,看著她沒有半分欲念,他狠狠甩開她,暗罵一聲艸。
他磨著牙,坐在床邊拿手帕擦手,轉而扔掉手帕,像是碰了臟東西。
沒想碰她,隻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撬開她的嘴。
而她耍小聰明,以退為進,篤定他不敢拿她怎樣。
他是不會碰恩人老婆,他嫌臟。
向暖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,沒有劫後餘生的欣慰,隻是心底愈發無力。
憑什麼把她當做報恩的工具?
憑什麼把她困在沈家?
憑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?
向暖冷冷一笑,忍不住刺激他:“你不是最喜歡照顧恩人的老婆嗎?怎麼不報恩了?”
如果冷嘲熱諷能讓他心中刺痛,那她不介意多說幾句。
不能隻有她被踩在地獄裡苦苦掙紮啊。
向暖又搖頭笑了:“還是兩個月前的那次好,沒有半途而廢……”
衛寒溫暴怒低吼:“閉嘴!”
她就那麼喜歡野男人,非要用這件臟事刺激他?
很好!
衛寒溫眯著冷眸,瞧她一臉得意地叫囂,他突然冷靜下來,沙啞低喃:“原本我和你婆婆說,如果你真有喜歡的人,就放你離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