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氣暈染了小女人嬌俏小臉,左臉三道血痕愈發猙獰,卻不減她水光眸中的風情萬種。
好似吐著蛇信子的絕美蛇妖,明知危險,但依然能讓人一念沉淪。
衛寒溫喉頭一滾,酒精放大他的感官,鼻間滿是她的芳香,撩撥得他難以自持,不顧一切地低頭去尋那記憶中柔軟甜美的唇瓣。
殘暴氣息撲麵而來,他眼底明明滅滅殘卷妄念。
向暖偏過頭躲開男人的唇,“衛寒溫!”
不行,若是讓他得逞,不用她實行計劃,他酒醒了就會把她鎖死在沈家,不再跟她見麵。
借著酒勁,她開始反抗。
明知抵抗不過,但也要試一試。
這副寧死不屈的樣子,刺痛衛寒溫的眼睛,就在他即將碰到她香唇之際,一聲細碎的咕嚕聲打破沉寂。
咕嚕咕咕咕……
衛寒溫的唇停在她唇瓣上方一厘米處,耳朵動了動,挪開頭尋著聲源看向她平坦小腹,擰眉坐起身,陰鬱地看了她一眼。
向暖躺在那沒動,喟然長歎:“衛寒溫,會不會有一天我……”餓死在沈家?
後半句話,她沒說出口,轉而嘲弄一笑。
說了又如何,他也不會信。
有手有腳的人,怎麼能餓死呢。
向暖沉默地坐起身,伸手去開車門。
衛寒溫扣住她手腕,劍眉緊蹙,眸色陰寒。
向暖厭了,背著身子疲倦低喃:“衛總這麼饑不擇食?好,你弄,最好在我餓死前完事。”
衛寒溫最不願意看她破罐子破摔,忍著怒意吩咐司機開車。
向暖皺了皺眉,無力說道:“別換太遠的地方,我餓得經不起折騰,你速戰速決。”
“閉嘴!”衛寒溫低喝一聲,心煩地劃著手機。
向暖懶得再搭理,不回沈家,去哪都行,哪怕是地獄。
車子沒走多遠就在一家酒店停下,向暖水潤眸子在夜色中黯然失色。
他,到底是不想放過她,在他清醒的時候。
如果他已經不把她恩人之妻的身份放在眼裡,她還怎麼用兩月前的那次意外,挑起沈家和衛寒溫的矛盾,借機逃脫。
向暖突然覺得渾身無力,到底怎麼做才能讓衛寒溫放過她?
衛寒溫煩躁地敲她腦袋:“下車,不是餓了?”
“嗯?”向暖懵懵地抬頭,像是不敢置信他會這麼好心似得。
衛寒溫更加氣鬱,在她眼裡,他就這麼慘無人道?
向暖下車卻沒往酒店走。
衛寒溫的耐心到了極點,伸手去拽向暖。
想絕食?
還是又想以此來威逼利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