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會奮力往上爬,揪出陰暗中的肮臟,給她母親一個交代。
向晴氣得說不出話,紅著眼睛向衛靳求助。
衛靳冷笑一聲:“你是要撇清關係了?”
向暖神色自若,“她和我大哥有什麼關係,我管不著,也別扯上我。我是貌美如花的向家大小姐,是向家唯一繼承人,和她一點都不像。”
除了兩個月那次意外,她對衛寒溫沒有半點牽扯。
更何況他壓根不信她的話,她多說無益。
衛寒溫胸口幾度翻湧,一開始他欣喜向暖為他開口,去打向晴的臉。
可聽到後來,她隻想和他撇清關係,無所謂他和向晴發生過什麼。
衛寒溫眸色黯淡,抿著薄唇不辯喜怒。
衛靳被向暖懟到無話可說,用替身來惡心衛寒溫的算盤落空了。
可看到衛寒溫一臉陰鬱,他又重燃希望,“寒溫啊,不管怎麼樣向晴對你一片癡心,你要對人家負責。”
衛寒溫壓下心頭那點陰霾,冷笑挑唇:“負責?我怎麼不記得?”
向晴泫然欲泣地哭訴:“寒溫哥哥,8月8日那天,你忘了在悅蘭亭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特意不說後半段,引人遐想。
衛寒溫好整以暇瞥了向晴一眼,“繼續說,那天怎麼了。”
向晴咬著下唇,眼睛哭得紅紅的,一副被逼良為娼的樣子。
而她越是不肯說,眾人就越覺得衛寒溫可惡至極,竟然大庭廣眾讓姑娘家說這些事。
萬惡的資本家!
衛寒溫不疾不徐地發問:“你是自願還是被脅迫,在哪個房間,幾點進門,幾點離開,我當時做了什麼,說說吧。”
向晴臉色一白,頓時六神無主。
她哪兒知道那麼多,隻知道那天監控被毀,又從衛寒溫身邊人套話,所以特意賭一把,借機攀上衛寒溫。
衛靳皺眉剜向晴一眼,“當初怎麼跟我說得,就怎麼跟他說。這麼多人在這,還怕沒人給你做主?”
向晴眼睛又紅一圈,吭吭哧哧不敢開口。
向暖輕嗤一聲,這點智商還想套路衛寒溫?
真是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。
衛寒溫不急,纖長手指敲著桌麵,一下又一下。
向晴聽得頭皮發麻,伸手去拽衛靳,“既然寒溫哥哥不想認,小叔,我們還是走吧。”
衛靳恨鐵不成鋼地睖了向晴一眼。
事已至此,他隻得帶她走,省得晦氣。
衛寒溫長腿交疊坐在那,漫不經心開口:“潑完臟水就想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