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什麼！你算老幾？”何蘭蘭就看不慣向暖頤指氣使的樣子。
算個屁啊，敢對她嗷嗷。
“憑我是明家服飾的總經理。”向暖聲音沉了三分，不怒自威。
她最近幾年收斂暴戾，但不代表爪牙已被磨平。
何蘭蘭這麼對何昊，她就是看不過眼。
何蘭蘭被唬住了，咬唇朝何昊嚷嚷：“不歡迎我，我走行了吧！”
她氣呼呼地起身離開，沒走兩步就被何昊攔住了。
“哎呀，有話好好說嘛。”何昊急得滿頭大汗，“暖暖啊，我坐多了站一會挺好的。蘭蘭啊，你暖暖姐是為我好，不是有意這麼說的。別吵了，別吵了啊。”
何蘭蘭又發了好大一通脾氣，何昊耐心哄著。
向暖看不下去了，轉身走出辦公室。
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，這是何昊選的路。
一直忙活到晚上八點，向暖這才揉著酸疼的脖子離開明家服飾。
高處不勝寒，總經理的位子不是那麼好做的。
再加上手下人不儘心儘力辦事，她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。
剛開始起步，不服眾也正常，所以需要儘快拿下《異·時空》的服裝代理權才行。
向暖坐地鐵回家，饑寒交迫，還困得直打瞌睡。
直到王楊給她打電話，她這才打著哈欠勉強提起精神。
“向女士，向先生這邊已經開始走流程了。欠條還有其他證據都要準備好，努力不能付諸東流。”
向暖嗯了一聲。
這事王楊直接跟明遠修交流就好了，跟她費口舌做什麼。
難不成還想撈好處？
這王楊一肚子壞水，隻想怎麼撈更多油水。
這樣的人做律師，業界不幸。
不過有時他們就是要與狼為伍，明遠修手裡有王楊的把柄，足以讓王楊皮都不剩地滾出這個圈子。而王楊也知道當年向德如何篡改遺囑。
他們是互利共贏，各取所需。
這時，電話那頭的王楊輕笑一聲，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了句。
“向小姐，準備花多少錢來買其他情報。我想，我這裡有的，你一定感興趣。”
“情報？”向暖眉心微蹙，難不成王楊這次不準備交換，是想拿向德篡改遺囑的事訛錢？
可王楊接下來的話，讓向暖眉心一跳，在沉寂的地鐵車廂裡吼出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