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間關門的聲音很大,大的有點兒不正常。
外麵三個孩子更是不停地拍著玻璃,叫著“歡歡”。
秦安時和何歡對視一眼,連忙上前去開洗手間的門。
果然和猜測的一樣,完全打不開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秦安時皺眉,看向何歡。
何歡有些不知所措,但還是下意識地反擊,“這是你家,你問我?”
他們說完,門外的三個小崽子也不拍門了,窗戶上的小影子都不動彈了。
罪魁禍首,昭然若揭。
原是三個小崽子想跑,一直找不到機會。
剛剛看見秦安時拿著傘跑了出去,何金金想到了他回來之後必定會淋濕身子,回來之後也一定會先去洗澡。
於是就和其他兩人商量了一下,當機立斷把洗手間的門鎖給弄壞,又往後後麵的門把手上栓了一跟橡皮筋。
隻要洗手間一進人,門就會被關上;門隻要一關上,人就會被反鎖在裡麵,別想輕易再出來。
屆時,三個崽子就能和被困的秦安時談條件了。
計劃是個好計劃,隻是萬萬沒有想到,半路殺出來何歡這麼一個程咬金。
“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?”秦安時看向何歡,眼睛裡滿是鄙夷,“無時無刻不在惡作劇,禍害人?”
這是重逢之後,何歡見過最多的神情。
如果真的隻是嫌棄她也就算了,他的不屑更多的是對她的孩子、朋友,以及身邊的所有人。
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讓何歡有些惱怒,更何況這兩天拜他所賜,她遇見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倒黴事。
“我的兒子當然是我教的,就是禍害也該是禍害我,你若不把他們弄到京城,他們怎麼會禍害到你?”
“嗬,你以為他們不來京城就禍害不到別人了?你知不知道他們三個把我公司……”
“嘭——”
話沒有說完,玻璃的破碎聲就打斷了他的話。